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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凝站了起來,走到童信旁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輕笑道:“好了,阿信,沉著點氣,你也學著點,看看人家,看著也不過才十四五大,小小年紀,又是一女孩,便敢孤身一人來此與本王交涉,單這一份膽識與魄力,在我大源朝又能有幾人?更何況她還能在雲城郡府來去自由,就這份能耐也是不容小覤。”
童信頭垂得更低了,長長嘆了口氣:“王爺又何必長匪徒之風,滅我軍將士氣,我只是擔心王爺答應了他們,若被有心之人知道,怕又要在聖上那裡參王爺一本,到時王爺又將百口莫辯。”
童凝在他邊上站定,輕聲說道:“該知道的,早晚會知道,本王一年到頭也不知被參多少回,不在乎再多這一回,若非聖上聖明,就那被參的次數,這腦袋也夠搬家幾百回了,當務之急,務必先解太子殿下安危,將軍糧換回才是。”
“那王爺的意思,我們還是要按那女匪所說的去辦?”
童信還是有點不大明白童凝的用意,看著童凝,不大確定地問道。
童凝轉回身,坐回位子上,只是點了點頭,並未答話,看著像是想著什麼。
童信不解地看了眼童鈴,童鈴搖頭並將眼神給到童臻,童臻則只是向著童璨的方向聳了聳肩。
若說四人當中,最瞭解王爺的,自然是童璨這個軍師。
而此刻,童凝做何所想,童璨也是一團迷糊。
童信又看了眼童凝,見他還是沒有反應,他猜想著,王爺心中是不是正在算計著如何對付那女匪。
他走到童鈴面前,拉住童鈴的手臂,走到一邊,小聲說道:“這雲城郡雲山寨的山匪,我聽說也不過二三百來人,就是上山攻圍,頂多也就半日的功夫,就能將他們殲滅,王爺為何方才要答應他們?”
“剛你不是說了,那女匪說太子殿下和軍糧在她們手裡!”
童鈴看向童凝,將頭側到童信那邊,小聲回道。
“無憑無據的,她說在她們手裡就在她們手裡?王爺就這麼信了她們?”
童信的聲音原本壓著,說著說著就拔尖了些,意識到這一點的他,馬上看向童凝,見他沒有反應,才噓了口氣。
“她不是拿了太子殿下的回龍玉,那玉是王爺去年送太子殿下的生辰禮,我記得那回龍玉還是你在庫房為王爺挑的,怎麼,你給忘了?”
童鈴想起那少女拿出回龍玉時,童信指著那回龍玉,那張得能塞下整顆雞蛋的嘴,啊了半天,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就不覺地好笑,忍不住轉過身捂嘴掩笑,恰好看到童臻一臉凝重,忙收斂起笑意。
臻姐姐到現在還沒說過一句話,該不會她知道些什麼吧?
童鈴心中猜測,卻未出言相問,以她對童臻的瞭解,她神情如此,想來事情還未定論,不好言說,以她性子,若是她不主動說,就算她們問,她也不會說。
童信想起那回龍玉,那可是去年太子生辰前,他在庫房精挑細選的。
那回龍玉原是王爺來東源前,王爺生母寧妃所贈,忙說道:“我怎麼能忘!我就是覺得,我們一來,她就找上我們,好像是早就知道我們要來一樣似的,還特意拿此玉來要挾王爺。”
“你說她是不是奪了太子殿下的玉,又逼太子殿下說出這玉的來歷,知道了是王爺送給太子殿下的禮物,才找的我們,以太子殿下與雲城郡守之前抓回來的三個山匪頭目作為交換。”
就三個山匪頭目,還不算那十萬軍糧,說什麼十萬軍糧是另外的價碼。
她怎麼敢?
如此狂妄!
簡直豈有其理!
童信一想到此,再想到那女孩囂張的匪樣,心中的氣憤又加多了一分。
童鈴看了眼童凝,他們倆說了那麼久,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