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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鬱時收回手說:「你是女孩子,我覺得不能隨便碰。」
喬懷清嗤了聲。
對誰都說「不能隨便」,何嘗不是另一種隨便?
「行了,做實驗吧。」他從口袋裡摸出了譚鬱時要找的東西,遞給對方,「喏,是這把鑰匙吧?」
小婭定睛一瞧,震驚道:「這這、這不是我們在英語教室找到的鑰匙嘛!」
喬懷清:「對,看來它不止一個用處,而且……它重量特別輕,不像是實心的鐵鑰匙。」
關於重量輕這點,譚鬱時在拿到鑰匙時就提過,但當時他們都沒多想,到這會兒才意識到,鑰匙或許是空心的,需要溶解才能得到裡面的線索。
這一環扣一環的,越往後越如此,化學實驗室的謎題本身一點兒不難,但若是漏掉了前面教室的細節,就沒法破局。
譚鬱時沒接鑰匙,看了眼上方的攝像頭,說:「這段應該是本期的高潮之一,你來吧。」
這是把表現機會讓給他的意思。
「我又不是明星,要這麼多鏡頭幹什麼?」喬懷清把鑰匙塞回他手裡,避開收音麥克風,貼上他耳朵,「以後用其他方式給我高潮,哥。」
第19章 心機男男
「哐當!」
鐵製鑰匙掉入了裝有稀硫酸的試管中。
小玉幫忙點燃了酒精燈,放在底部加熱,加快反應過程。
鑰匙表面很快冒出了細密的氣泡,溶解速度越來越快,液體顏色逐漸變綠。
完全溶解需要時間,六人圍著試管坐下,等待實驗結束。
喬懷清盯久了眼睛酸,轉了轉眼珠,發現身旁男人的耳朵仍舊紅著。
沒必要演這麼久吧?不就調戲了一句嗎?
他倆坐在前排的椅子上,轉身靠著後排實驗桌的擋板,喬懷清大致測算了角度,估計攝像頭拍不到他們的下半身。
於是他把手搭在了譚鬱時的大腿上。
手下的肌肉明顯一僵。
譚鬱時沒轉頭看他,一本正經地盯著試管。
喬懷清沒別的動作,就這麼安靜地搭著,眼瞧著男人的耳廓愈來愈紅,彷彿身體裡也在發生某種化學反應。
害羞的模樣演得挺傳神啊。
譚鬱時忽然飛快地瞥他一眼,然後覆上了他的手背。
喬懷清不甘示弱,翻過掌心,握了上去。
方才講臺上的牽手得以延續,他們倆的手在旁人看不見的暗處相好,十指纏繞,都將對方扣向自己。
喬懷清支著腦袋,打了個哈欠,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底下的手卻越發來勁兒,摩挲著另一隻大手上突起的骨節。
譚鬱時用力握了握他,像是警告。
喬懷清一點兒不慣著,鬆手撤回,卻被扣住不讓走。
欲拒還迎呢這是?
他擺爛不動了,譚鬱時卻學著他剛才的動作,摸起了他的骨節。
譚鬱時的手很大,能完全裹住他,摸他的時候像在逗貓咪。
不帶情色或勾引,純屬看見了可愛的東西,想要逗一逗。
是真心覺得他可愛嗎?比夏天更可愛?
喬懷清沒由來地想起了那句譚鬱時用來形容他的詩,緊接著又開始好奇,譚鬱時到底為他寫了首怎樣的詩?
還有,回酒店之後真要給他揉啊?真要找個安靜的地方給他念詩啊?
也不是沒可能……這傢伙或許想演戲演全套呢。
許多念頭在碰撞,彷彿也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心裡開始咕嚕咕嚕冒泡。
明知是脆弱易破的東西,但只要不戳破,就能一直看到氣泡上五彩漂亮的幻影。
名為「譚鬱時很喜歡我」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