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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尷尬的撓撓頭,這可真是不能怪店家,自己也是不曾問個明白。蛇被我等修道之人視為神獸,不僅其神秘、靈異、神聖之性,更能用來能夠驅邪降魔。今日自己喝了這用蛇泡過的酒真乃實屬不敬啊。
對了,清源忽地記起,六子剛才可也是喝了一口這蛇酒的,碗中所剩的那些也由大龍喝了去,蛇毒?中毒?會不會是以毒攻毒之故?
德文也是極為認可清源所想,蛇本就有清熱解毒、消腫止痛、補腎益精、養肺滋腎等功效,再者蛇毒也是一味藥材,其效也是頗為顯著。這花斑蛇毒性雖烈卻遠不及其他的種類,若說去除毒性後體內還會存有些許也極有可能。
清源和德文就樣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幾人自進入嶺子,除了解手算是沒在一起,也沒見六子有過一個人的時候,他不是和大龍在一起就是與麟祺在一塊,德文給他們二人也都把過脈,體內並沒有什麼中毒的痕跡。那這毒又是哪裡來的?
麟祺抹了把眼淚。“哥,你怎麼忘記了,昨晚在那個亂石崗子,不就是六子弟弟一個人去那裡檢視的嗎?”
清源猛拍了下腦門,對啊,當時卻如麟祺所說那樣,六子回來時還說那邊有火堆留下的痕跡,應是常有人往來。不就是因為這個才沒去那邊湊熱鬧嗎?想想昨晚的場景,冒著煙霧的火堆,做著儀式的黑衣人,叩拜的民眾,尤其是那幾個近乎瘋癲的人,如不是真的身患“癔症”,那就是事先商量好了演的一出鬧劇而已。倘若中了迷人心智之物也極有可能。
德文既是發現六子與那三個小夥所中之毒相似,想必那些黑衣人與那女子也應有所關聯。六子可說過亂石中留有多處火堆燃後的痕跡,應是經常有人在那邊出現,地上沾染些什麼也會有的,恰好適逢六子踩過。嗯,如此說來這一口蛇酒反倒是對六子有益了。
清源與德文合計一番之後,又叫店家取來一罐蛇酒,幾人都沒閒著忙用酒給六子擦起手腳,前胸。
六子緩緩睜開眼睛,一股濃重的酒味立時直往鼻孔裡鑽。
麟祺忙上前按住六子。“可不許亂動,你現在要好好休息才行。”
“多謝小哥了。”六子是沒忘記這個稱呼,隨即又輕輕咳了一聲,自己剛剛眼前一黑應是暈了過去。
“德文哥,大龍哥,六子醒了。”麟祺朝著門外喊道。
德文和六子聽到叫聲立馬進了鋪子。六子此時看上去就像幾夜未閤眼般,面色蒼白渾身無力,德文把過脈後微微點點頭,現今看來已是無礙,反正外面下著雨一時半會也不能再趕路了,況且源哥還未回來,還是多叫六子睡一會才好。
幾人又將幾條長凳並在一起,待鋪好了被子,大龍這才將六子抱起放了上去。掌櫃的自知不關自己什麼事,又收了清源的幾塊銀元,現見那黑小子醒了也是高興極了,忙盛了碗稀粥端過來。
清源頂著雨去“頭道嶺子”村了,一路上連跑帶顛的也沒耽擱。剛才和德文又合計下路程,要到驛站還得需要幾個時辰,眼下六子這樣也不能一直在粥鋪裡躺著,還不如趁著這時間去村子看看,也好找個能落腳的地兒。
這就怪了,明明兩炷香的時間就到,自己可是走了近半個時辰了,怎麼竟沒有看到一戶人家?難道說那老者又記糊塗了?自己可是問了店家的,通向村子就只有這一條路,自己若是中了“鬼打牆”這也該早就回到鋪子才是,奇哉怪也。
清源眼見這雨勢越來越大,這還找個屁,還是趕快回去再做打算吧。顧不得被泥水濺得滿身都是,清源沿著這條路鉚足了勁加快了腳力。
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清源忽地停下來,再回頭看向那通往村子的路,的確是沒有感知到任何陰邪詭異的氣息,絕對不是“鬼打牆”更不是什麼“迷魂陣”,難道——
清源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