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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是半上午,日頭火辣辣的,村裡倒是安靜,都出去幹活去了,偶有幾個垂髫小兒在路旁玩耍,遠遠看到陸放舟過來就都跑回家,關上門了。
陸放舟也不跟小孩子計較,小孩又不能主事,真從他們手裡收回了東西,人家大人還不鬧騰死?他才沒那麼傻,他就不信了,整個村子就沒一大人在。
運氣很好,剛拐過彎就看到一戶人家院門大開,往裡頭進去,正曬著穀子呢。
就你了!陸放舟心道,直接往裡走去:「有人嗎?」
「誰啊?」回答的那人口氣不太好。
「我,債主!」陸放舟說著就進去了,一進門就看到張跟他家樓上雕花拔步床一樣風格的小圓桌,桌邊還擺著四個配套的小圓凳。
陸放舟毫不客氣坐了上去,裡頭出來那人初時還沒看清楚陸放舟,立刻破口大罵:「你什麼人?也敢隨便坐我家的凳子?」
「你家的?」陸放舟冷笑,轉頭,「我的!」
「我倒是誰,你啊。」來人也沒懼怕陸放舟,反倒是一臉嫌棄的看了陸放舟一眼,也往凳子上一坐,上下打量了陸放舟一番,十分鄙夷的反問,「債主?」
陸放舟昂頭:「嗯!」地既然都是他的,他自然是債主。
那人立刻嘲笑了聲:「你什麼時候成我的債主了?我才是你債主。不信啊?看這個。」那人啪得下從懷裡掏出了一疊紙,故意揶揄陸放舟,「我沒識幾個字,你是秀才,喏,你自己看。」
陸放舟也沒識幾個繁體字,但紙上的字不難,內容又簡單,都是什麼借錢二十文,三日後歸還之類的話,落款都是龍飛鳳舞三個字:陸放舟,還帶個印。
看得陸放舟忍不住罵原主,死酒鬼,死秀才,把自己的錢喝光了不說,還借了那麼多了!還要死不活的跟他同個名字,真是晦氣。
「怎麼?你想抵賴?」那人鄙夷看陸放舟,似乎抵賴這種事原主經常幹,那人都習以為常了。
陸放舟可不是這麼好打發的人,他粗略翻了一遍借條,上頭欠的都是錢,大都寫了幾日後歸還,沒寫用器物或者田地抵押歸還之類的。這說明地還是他的,只要地不丟,底氣就在。
陸放舟當即道:「絕不抵賴,不過你先得把你的租給我交了?」
「先交租?」那人顯然意外陸放舟會這麼說。
陸放舟也不給那人太多反應的機會,忙說:「怎麼?想抵賴,地是我的,我可以租給你,也可以不租給你,你要是不交,現在就把地還給我。」
「還給你,你會種?」那人故意問。
「荒著就荒著唄,反正地是我的,我樂意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陸放舟笑得「可人」。
「租地是有契約的,年關才簽,你此時收回算違約,要吃官司的。」
「官司不過就是賠點錢,不可能收回我的地,更不可能把地給你。我把我的地要回去了,便宜租給肯老實交租的人,穩賺不賠。」陸放舟笑說,他是學經濟的,要是這麼點算盤都算不過來,真對不起他三年多的大學。
那人一聽再次打量了陸放舟一番,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順手還摸了摸嘴邊的兩撇小鬍子。
陸放舟這才正眼翹清了那人的樣貌,賊眉鼠眼,尖嘴猴腮,放在影視劇裡妥妥就是一狗腿子。
狗腿子捏了半天的鬍子,最後來了一句:「讓我交租可以,但得等下月初一,這是契約上寫清楚的,你若要違約,便違約去,我不怕你。這之前,先把酒錢給我還了,看清楚了,三天!」那人說著敲了敲桌子上的借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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