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蠢胖莉仗惡勢多行不義 弱女子紅夢樓身染梅毒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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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子把他硬給拖過去。李天牛不住的喊:“俺不會玩,俺真不會玩。”拖他的一個小夥子:“不會玩你還不會輸嘛!發牌,他不玩今兒個不讓他睡覺。”
大個王也道:“天牛玩兩把,你也不一定就輸,這兩天你小子活拉得好,你小子正走著好運呢,來吧,贏他們幾個龜孫子,讓他們回去連褲子都沒得穿。”屋裡人哈哈笑起來,李天牛被推上場無奈的摸起牌……
秋香的屋裡燈火輝煌,一桌子酒菜,一地花生瓜仔皮,滿屋的煙霧從開著的窗戶向外飄散著;喜鵲和杏花一左一右坐在白爺身邊,秋香站在曾爺身後為他輕輕捶著背。杏花用手扒了瓜仔瓤放進白爺嘴裡,喜鵲不甘落後把臉湊近白爺用舌頭把瓜仔瓤喂到他嘴裡。秋香看著她們明爭暗鬥忍不住偷偷笑。
白爺邊嚼邊說:“我給你們講個笑話聽吧。”
喜鵲拍手道:“好啊,好啊。”杏花瞪她一眼。
白爺喝口酒:“有這麼一個笨學生跟先生學了一年多認字,先生想考考他學得怎麼樣,先生在黑板上寫了個被褥的被字問學生念什麼。這笨學生想了一腦袋汗也沒想出來,先生一想給他提個醒吧,就問他你家有沒有炕啊?他說有啊。先生又問你家炕上有什麼?笨小子想想又答,有褥子。先生高興了,又問那褥子上有什麼?笨小子說有我媽。先生生氣了,心想我怎麼教出這麼一個蠢貨,但嘴上還在提醒,那你媽上面有什麼?笨小子開口便說,有我爸!”
屋裡人都被逗笑,曾爺也跟著笑:“有意思,有意思。”
秋香抿著嘴笑,她問:“真有這麼笨的人啊?”
白爺一本正經地:“怎麼沒有!我說的是真事,那笨小子小時候還跟我玩過。”杏花笑得前仰後闔。
曾爺回頭看一眼秋香:“你別他聽胡說,這個故事我十多歲就聽過,鄉下唱二人轉的都唱過。”秋香無語還是抿嘴笑。
白爺喝口酒,不無感嘆地:“我這輩子和曾爺一樣,沒別的愛好就愛喝個花酒。你說這花酒和別的酒都是糧食做的,說來就怪了,這花酒怎麼就不醉人呢!
曾爺打趣道:“常言道,酒不醉人喝的少,色不迷人沒撈著。”笑著看他,“不是有什麼想法了吧?”
白爺微微一笑:“都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麼想法啊,就是一說過過嘴癮。”
喜鵲摟著白爺:“你可不老,一點都不老。”
曾爺:“我都六十有三的人了,你還好意思在我面前擺老,啊,哈哈。”
“不敢,論那方面我白酉申也不是你曾爺的對手,我甘拜下風。”拿起喜鵲的手親一下,沉吟片刻,“五十年來酒桌,四十不止陪喝,三萬銀票更姓,二人相悅幾何。這可能就是我這一生的寫照了。罷了罷了,也該歇歇了——”
“好,說的好!”曾爺拍著手說,“二三四五,齊了,意思也好。”端起酒杯發話,“來,姑娘們,為白爺的好詩乾一杯。”
白爺擺手:“好詩一定不是,最多能算上打油詩。”
杏花一臉崇拜:“白爺人家都愛死你了!想不到您這麼有才!”
喜鵲打斷她的話:“還用你說,白爺就是有才嘛!”
杏花氣得直翻白眼,但還在想著法奉承白爺:“以後就叫你白詩人吧,古代不也有個叫白居易的詩人,是吧?”她問曾爺,曾爺點頭。杏花興高采烈了,“白爺的詩那叫一個真好,我看比那白居易的詩好多了!”
曾爺捋著鬍子笑:“你看過白居易的詩?”話裡多少帶著譏諷。
“看什麼……”杏花臉紅了。
“莫這樣說,莫這樣說,我怎麼敢跟白居易比,人家是詩聖——”白爺岔開話題,心裡很高興。人都願意聽讚揚的話,白爺也不例外,這一會兒他覺得杏花出奇的可愛,再看杏花的眼神也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