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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還在那裡站著，對劉老師笑出兩顆小虎牙。
&ldo;劉老師，我明白您的意思。可我不是為了走捷徑，也不是為了逃避學習，我是真的喜歡。&rdo;
他露出一個堅定的眼神，試圖表明自己的認真。
劉老師滿臉驚訝。
一時無言。
好半天，他才消化過來，百思不得其解：&ldo;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rdo;
&ldo;我也沒怎麼想。&rdo;林澈撓撓頭，&ldo;第一是覺得自己喜歡，第二是……&rdo;
他思索了一下用詞：&ldo;可能也有個夢想吧。&rdo;
說著，露出一個笑容。
&ldo;就是希望下一回大悲週年紀念表演時，我們國家也能參與最後的大合唱。&rdo;
林澈一副很理智的樣子。
&ldo;您知道，我一直上著培訓班，就是為了給高三做準備。&rdo;
劉老師覺得，除了嘆氣，找不到別的方式來表達自己心情了。
他手指無意識晃動，指尖不停點著桌面，好半天，長長地&ldo;唉&rdo;了一聲。
&ldo;你家長知道嗎?&rdo;
&ldo;知道。&rdo;
&ldo;他們也支援?&rdo;
&ldo;支援。&rdo;
又是一陣沉默。
&ldo;反正這是你的未來，&rdo;劉老師指指他，&ldo;你自己得想清楚。&rdo;
林澈笑著點點頭：&ldo;當然。&rdo;
&ldo;回去吧。&rdo;
老師實在難以面對這個&ldo;噩耗&rdo;，又嘆息一聲，沖他揮了揮手。
林澈笑了笑，剛抬腳要走，便見班主任轉身，朝向另一位同樣要往辦公室外面走的男老師。
&ldo;小張，你路過一班的時候，幫我叫個同學過來抱下試卷。&rdo;
一班!
林澈的步子收了回去。
&ldo;我來吧。&rdo;他一副幫老師排憂解難的好學生樣子，&ldo;我順便就帶過去了。&rdo;
劉老師看他一眼，眼裡還殘留著些許遺憾。
&ldo;行吧。&rdo;
他把那疊數學試卷放到他手上：&ldo;你讓他們把錯題改了，回頭上課，我要抽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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