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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不下,又喚道:“茗茗,要不你也一起吧。”
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朱茗還是跟著出來了。
有種高中時和好朋友組團上廁所的感覺。
他倆就這麼一路從包間往洗手間走,拐了幾個彎,遇上不管喝醉的沒喝醉的總要朝朱茗看一眼。
就是那種,飛快地瞥一眼,然後不動聲色地走過去。
這也不像是那種騷擾性凝視啊,甚至還暗含些許畏懼,些許偷感,讓朱茗覺得很疑惑。
直到拐到洗手間那條走廊,看到陳盛正笑嘻嘻地和幾個醉鬼攀談,滿口什麼“嗐,我不行我不行,哪比得上佘哥您啊,以後還得靠您多關照”。
被稱作佘哥的人明顯喝多了,戴著個金絲眼鏡,額角的頭髮都掉下來兩綹,因為原本沾了摩絲的緣故滑稽地黏在一起。
他看起來跟陳盛很熟的樣子,還跟他開玩笑說:“哎,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
是很無聊的玩笑,但他身邊那夥人還是笑得前仰後合,真是醉得離譜了。
就在此時,其中一個人看到了朱茗,忽然神色一變,用力扯著自己的同伴示意“看那邊”。
一帶二,二帶三,於是一時間所有人都朝朱茗看過來。
她從來就沒有過這種感受——就是,一群喝醉酒的男人在看向她時忽然全都清醒了,臉上的醉紅也因為驚恐發白而變淺,那個“佘哥”甚至渾身一顫,條件反射般放開了陳盛,然後後退了半步。
這種時候如果朱茗抬手發現手心裡有個螺旋丸,那也毫不違和。
但是她很快意識到不是這麼回事。她轉身看去,只見站在她身後的林禹成臉上,是她從未見過的凶煞。
朱茗也退了半步。
弱小的人
當然,林禹成要是還按從前那套橫衝直撞的來,那他爸的那些打他就白捱了,這麼多年公司他也白管了。
何況法治社會,打人的代價還是很大的。
對面那些人當然知道林禹成不會真動手,但是就像陳盛看到他們會有條件反射一樣,他們看到林禹成也會有類似的反射。
他們會想起自己從小到大捱得最重的那頓揍。
隨著他們從陳盛身邊散開,陳盛也扭頭看向朱茗和林禹成這邊,好像很無所謂一樣攤手笑了笑。
好微妙的氛圍。
朱茗掃過那夥人的眼睛,識別著他們眼中複雜的情緒。
恐懼,憤恨,不甘,以及一絲絲不太敢外顯的輕蔑。
像是油畫裡圍在主角周圍的那一圈小角色,通常陰險、狡詐又卑鄙。
林禹成已經繞過她走上前去:“喲,我說你小子怎麼半天沒回來呢,跟佘哥商量什麼好事兒呢?”
“嗐,趕巧遇上了嘛,不得跟佘哥敘敘舊?”陳盛聳聳肩,“放心吧,真有好事兒佘哥肯定先找你,哪輪得著我啊。”
似乎是看林禹成狀態正常,至少不像是喝多了的樣子,那位佘哥也稍稍放鬆了些。
只是遠不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