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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暘笑了笑。
姜越越瞪他。
&ldo;老凌，你看，我竟然比這棵樹的年紀要大。&rdo;姜越越指指樹邊插著的一塊小牌子，上面有資訊牌，&ldo;這不是蒼天古樹嗎？&rdo;
凌少暘沒有多少驚訝，只是淺笑：&ldo;你多大了？&rdo;
姜越越舉起指頭比劃。
&ldo;的確到了嫁人的年紀。&rdo;凌少暘若有所思了一會，側頭看她，&ldo;年前訂的婚？&rdo;
姜越越點頭。
&ldo;那怎麼不戴戒指呢？&rdo;凌少暘看看她光溜溜，細細白白的手指。
&ldo;太麻煩了。&rdo;姜越越也看看自己的手，&ldo;我平時還要上實驗課，戴著很不方便。&rdo;
&ldo;他允許了嗎？不怕你被別的男人覬覦？&rdo;凌少暘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邵柏嶼。
一提到邵柏嶼，姜越越腦袋空了兩秒，慢慢地才回答：&ldo;他，他挺和氣的，不計較這些的。&rdo;
&ldo;你喜歡他嗎？&rdo;
&ldo;啊？&rdo;姜越越，有些結巴地說，&ldo;喜……喜歡啊，否則我也不會和他訂婚。&rdo;
&ldo;怎麼聽起來有那麼點勉強？&rdo;
凌少暘慢慢走到樹的另一邊，微微低頭看一朵黃白相間的花，像是研究什麼一樣，神色一下子認真了幾分，緩緩開口：&ldo;那邵柏嶼是你第一個喜歡的男人？&rdo;
姜越越愣了愣，不知該怎麼說，這個時候，她總不能說實話，說我第一個喜歡的男人是你，是你凌少暘。實話實說這個美德有時候除了有尷尬的效果外一無是處，何況在少女懷春的時候，基本自己都不能辨認自己愛的是這個人還是愛本身帶來的感覺。
&ldo;也對，你那麼純潔的娃，感情自然很純潔。&rdo;凌少暘摸摸下巴，自己得出了結論。
&ldo;那你呢？你是不是純潔的男人？&rdo;姜越越順著反問。
&ldo;我？&rdo;凌少暘笑笑，&ldo;越越，現在哪有男人是純潔的。&rdo;
想了想還是決定給這個小傢伙一點美好幻想。
&ldo;不過你的邵柏嶼我是不知道。&rdo;
&ldo;他？他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工作就是他的情人。&rdo;姜越越笑。
此刻的邵柏嶼打了個噴嚏，蹙眉看著眼前的黑咖啡，將秘書叫進來，認真地斥責：&ldo;你的咖啡溫度不對，我說過了沖泡時候水溫應該是七十五度。&rdo;
秘書道歉：&ldo;我重新去泡。&rdo;
邵柏嶼不耐煩地揮揮手：&ldo;算了，下次注意。&rdo;
中午聚餐的時候聽兩個女同事在嘀咕才知道餘佑琳早晨來過公司一趟，到人事處辦理些未完的手續。她們談論的時候沒注意到邵柏嶼的眉頭一直緊蹙，也沒多少胃口，面前的菜動也沒動。
越想心裡越煩躁，邵柏嶼掏出手機撥了姜越越的號碼。
&ldo;中午吃什麼？&rdo;&ldo;上課有沒有睡覺？&rdo;&ldo;下午有什麼課？&rdo;
姜越越一一回答，突然間，邊上的凌少暘很響亮地說了一句：&ldo;越越，你看這個。&rdo;
邵柏嶼立刻警惕道：&ldo;你身邊有人嗎？&rdo;
&ldo;哦，那個，凌少暘，他來看看我。&rdo;姜越越實話實說。
邵柏嶼心情一下子不太好，低聲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