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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像是如此,前些年吳家的姑娘不就幹過此類事嗎?最終還不是落得家破人亡,丈夫跟父兄都沒了,那人也含恨而死!」
「魏家的姑娘你說,你們究竟在謀劃什麼?老道我看事情不光如此。」
……
事情可能的確不光如此,魏瑩如真要行密事,又怎可能讓初到魏地的元伯發現,她十之八九是故意給元伯看,而這其中所要引導的就更是無人知道。
魏瑩在趙射川的攙扶下已從地上顫巍巍地起來。
她的臉上不知何時起了淚水,這會兒將那原有的晚霞妝一濕,仿若傍晚的煙雨般淒迷欲碎。
「你們這些道人,為何平白汙我,元伯身份高於趙魏兩地,當然可挑我的不是,但你們有何資格呢?魏家這種地方絕不是你們這些小門小戶出來的修士可言說的。」,她這話說得頗為尖酸,不過以魏地之大,在場的大部分修士的確沒資格妄加評論。
只是她前面還把元伯帶上,好像元伯仗著身份故意在為難她。比她身份高的為難她,比她身份低的妄加揣測她,好像在場諸人對她有多不公似的。
有些修士聽她這話眼中漸生不善。就連元伯也是面容冷凝,不發一言地坐著,只是他對旁邊侍從嘀咕了一聲:「這種女子誰娶誰倒黴。」,他這嘀咕聲頗大,像是故意叫人知道一般。
魏瑩卻都不理,趙射川擦乾她臉上的淚水,她便直接對殷王道:「聽聞王上的意識籠罩著修仙界的大部分地方,魏地想必也在其中,不知王上可否看見事情的經過,誰給我兄長下了藥,誰又妄想將事推到我身上來。」
殷王的神識籠罩著,或者說監視著修仙界的各大勢力,這事許多人都有猜測,但大家都不曾講出來。
講出來便好像觸碰了什麼。
魏瑩這話不光是無禮,也更是讓人心生不適。
但殷王不曾開口,在殷王之前,元伯已無法按耐住自己,他站起,面色不善道:「閉上你的狗嘴,我看你今日是想將王牽扯進來,真是小人的骯髒心思。王怎麼可能回你的話,你要想讓人回你的問題,嘴上就要恭敬些,你現在這叫僭越,叫無禮。魏子是怎麼教你的,竟將你教成這般樣子。趙子也是眼瞎,才要娶你,對也可能不是眼瞎,他就等著吃下你家這塊肉呢。」
元伯到底年紀小,有些事不是那麼忍得過去。要不是在場的人眾多,他甚至可能直接給魏瑩幾腳。
不過礙著人多,他到底是沒動手。
殷王心中是怎麼想的,他早已失憶,處理這些事並無往日的熟練。對這其中的有些關係就更是懷疑而無法看透。
他是被玄雷劈了以後才失憶的,這表明他的失憶很可能是混元大神乾的,但神總不會平白做這些,殷王太庚十分懷疑混元這是在為某件事或某個人鋪路。用他殷王太庚的倒下來鋪路。
可他怎麼能平白讓混元得逞。
他看著魏瑩,魏子,趙子,還有服侍在魏子身邊的晉仇。
晉仇看了他一眼,那眼中不無擔憂。殷太庚微微地思考了片刻。他相信晉仇剛才那一眼是在擔心他,但晉仇也只看了他一眼。
晉仇在這其中起什麼作用,他知道這其中隱藏的陰謀嗎?或許知道,但晉仇心中應是有他的。
雖然晉仇已知他的身份,但以晉仇一直以來慣會欺騙自己的作風,晉仇想必是不會平白對他動手的。
「孤的神識是經常掃視這天下,但並不是每一刻都在看的,你魏地的事孤只看了一些。至於有沒有下藥,孤全然不知,否則也不會來你魏地。」,殷王道,他看著魏輕愁,「孤不知是誰下藥,魏子卻定是知道的,孤現在要你將事說出來,你沒有不說的資格。」
他怎麼就覺得魏輕愁知道是誰下藥?他那麼說定有他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