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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怕晉贖在他面前這般出風頭,會讓人覺得他崇修道人是個吃白飯的嗎?
晉仇不是小心眼的人,他最能接受別人的善意。
晉仇在想什麼?
「少主,這人是誰?」,一句問話打斷了那僵化的場面。
晉仇越過晉贖,他拍拍晉贖的肩頭,示意把剛才的話先放一放,晉贖便也轉頭。
晉仇貌似嘆了口氣,但這氣並不是悲哀也不是舒暢。
「未成想會在此處相見。」他對那個出現在洞口,十有八九是對他們拋火浪的人說。
那人鬍鬚稍長,眉眼俱是一片溫和,聽見晉仇的話便笑笑,笑起來很是可親。
但晉仇也不知是不是對這樣的笑感到厭煩了,他並沒有因這人的笑而露出任何表情,也的確是露不出表情。這人和荀季笑的時候一個模樣,不用想就知道他和荀季是什麼關係,晉仇被欺辱十年,又怎麼可能做出其他表情來。
他連裝都不裝,他原也不是愛裝的人。
那人卻像是為晉仇的冷漠而感到些許傷心,「季兒往日做的是不對,還請少主不要介意。」
他這話一出,誰能不知道他是誰呢,能這麼親暱的叫荀季,又留須的,只剩荀氏的家主了,那個身為晉家的家臣,卻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殷王的任命,現如今正掌管著晉地的人。
晉贖也知道他的身份了,他的眉皺的很緊,顯然是不喜歡荀氏家主的。
荀氏家主是好人嗎?還真是,哪怕荀季對晉仇做過一系列很過分的事,也不能掩蓋荀氏家主是好人這件事,他唯一能稱得上是錯的,就只有不管教兒子而任由他去欺辱晉仇了。
可對晉仇惡劣,這好似是晉地人的正確行為方式。
荀氏家主走到荀季身邊,他施了個法術,想讓荀季解除現在被定身的狀態,但他的行為是無用的,荀季依然被定在那兒。
荀氏家主看著晉贖,晉贖不為所動。末了,荀氏家主只能嘆一口氣,再不管他那個兒子了。
「少主,你何時認識的這人?」,他問道。
晉仇答:「幾日前。」
「幾日前認識如今便這般熟絡,未免太過不妥。」
是不妥,但晉仇並不想解釋,他只能直說:「十年來我未見過你幾面,你從不隨意見我,如今相見是為了何事?」
「該說的事不該讓太多人聽見。」,荀氏家主說,他看著晉贖,更看著他的兒子荀季。
荀季雖被定住,臉卻在那一瞬間變了,他似乎有些委屈又有些不忿,連平日裡的笑都露不出來了。
晉贖也沒比他好到哪兒去,他看著晉仇,等著晉仇做出一個決定。
這時間並不長,晉仇像是早就想好答案了,他對晉贖說,「你帶著荀季去外面,我片刻後就去找你。」
荀氏家主的面容在那答案說出時產生了些許放鬆,晉贖的臉色卻不好看,他想不出晉仇是怎麼隨隨意意就說出這種讓他出去的話,他需要一個解釋,他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他甚至有些憤怒了。
但晉仇沒解釋,他只是放低了語氣,又說了一遍,「先去外面。」
荀季的表情變得幸災樂禍起來了,很不巧,晉贖也看見了他的表情,荀季本就是把這表情做給他看的。
但晉贖的動作很有趣,他原本是不想出去的,荀季奚落他,他卻出去了。
一句話未說,他往外走著,荀季依然被定著身,卻像是一塊破布般,在空中被拖著走,不時還撞上地面幾下。
荀氏家主的嘴張了張,他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出口,晉贖就說話了,他明明背對著晉仇他們,卻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他道:「你兒在我手中,你如對晉仇不利,我便加倍付諸於荀季身上。」,他語氣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