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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要放走佐助,還是最後在終結之谷無法留住佐助,始終是寧次心上的一根刺,他不能容忍自己成為了同伴的拖累,如果讓他再選擇一次,他寧願戰死沙場也不會接受鳴人的保護。
事實上,對佐助的選擇,寧次雖然唏噓,但卻可以理解。
事關親人、家族,一時失去理智也是理所當然,寧次自己也曾想過如果日向一族一夜被滅,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答案,當然是復仇。
佐助的心情就如同當年他痛恨宗家的心情,沒有人能從容的看著親人被害,除非一開始就沒有享受過親情。
想到這裡,他不禁看了一眼認真看書的鳴人,只見那傢伙不知道看到了什麼情節,臉色突然變得異常興奮了起來,目不轉睛的盯著書頁上的鉛字,連大氣都不喘一下的。
到底為什麼這個傢伙會這麼在意佐助,又為什麼會這麼理解佐助……難道只是因為他被排擠的過去嗎……
“嗯?你也想看?”鳴人翻頁的瞬間,注意到寧次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下意識的反問。
“……不想。”寧次一瞬間覺得自己太高估鳴人了。
“那你到底想說什麼?突然發現愛上我卻不知如何表白嗎?”鳴人津津有味的繼續看書,淡然的調侃著。
“……”寧次這回沒有生氣,反而直直盯著他握在手裡遮住面孔的小說封皮,猶豫的問道,“為什麼你……這麼在意宇智波佐助?”
“……哈?”鳴人露出了一隻眼睛,從書頁一側看向寧次認真的臉,有些不解,“為什麼……因為我喜歡他唄。”
“不是……我是說……”寧次反覆想要找到適合的詞彙,能在不提起過往的情況下問清楚其中的理由,試了幾次之後,發現根本沒辦法問出口,最終放棄的低嘆了一聲,“……沒什麼,算
了……”
看著寧次緊皺的眉頭,鳴人沉默了。
他不是不知道寧次在問什麼,而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佐助的恨,鳴人雖說不能切身體會,但那種痛苦和絕望,卻是自己曾經歷的。
或許,他在有意識的注意著與自己很像的人。
比如佐助,比如寧次,像我愛羅,像現在的佐井。
他懂得佐助的痛苦,明白寧次的恨,理解我愛羅的孤獨,也清楚佐井的個性。
他們的身上都有同一種特質,那就是孤單。
佐助因為被鼬滅了全族,寧次以為父親是被宗家所害,我愛羅身為人柱力,都品嚐了孤獨,痛苦,以及深入骨髓的恨。
至於佐井,他的特點更是明顯,不懂感情,不懂同伴,一如那個前世在陰暗的地牢中屠殺兄弟的自己。
鳴人接近他們,沒什麼救贖的意思,因為他很清楚,所謂的救贖只是一種理想,真正能救贖的並不是任何人,也不是什麼真愛,而是自己。
只有自己,才能救的了自己。
他只是不想看到,有人跟他一樣,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索性自我了斷以求救贖。
大概,他還是有點自以為是吧。
可不管怎麼樣,鳴人真的沒辦法看著這樣的美少年走上不歸路。
“你應該可以想到吧,佐助就算殺了他的哥哥,得到的也不會是什麼快樂,”鳴人插好書籤,合上小說淡淡的開口,“估計最後只能是因為失去了目標更加痛苦,我不想看到這樣的佐助。”
鳴人始終無法忘記,忍者學校畢業那天,佐助在一群譏諷的大人中看向自己的眼神。
有同情,有痛苦,有專注,有想要接近的理解,卻兀然止住了腳步。
前世或是今生,佐助都是第一個願意正眼看著自己的美少年。
從他願意在波之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