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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服侍薛矜穿好衣裳,又服侍他淨手淨面,打點妥當一切後,薛矜和紀裴走出房門,剛走到院子門口,迎面碰到了薛夫人身邊的丫鬟彩霞。
彩霞見到二人,忙俯身請安,「奴婢見過世子殿下。」說罷又對薛矜道,「夫人讓奴婢來看看少爺可好些了。」
「好多了,正要去吃飯。」薛矜答。
彩霞便躬身退到一旁,跟在紀裴和薛矜身後,送他們一路去了前廳,看著紀裴和薛矜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驚訝。
薛矜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怎麼吃東西,晚膳吃的就格外多,吃了好幾個火腿水晶包子,還喝了三大碗蘆筍雞湯。
一席無話,用過晚膳後,紀裴和薛矜便要回去了,薛夫人很是捨不得,一直將他們送到了薛府的大門外,眼看著就要抹眼淚了,薛矜忙拉了她的手,道:「又不是不回來了,過兩天閒下來了,母親來侯府找我玩。」
薛夫人被他孩子氣的話語逗笑,勉強送他上了馬車,馬車走遠,薛夫人才轉身進屋,薛矜的姐姐薛慧雲還沒走,扶著薛夫人的胳膊,小聲道:「方才聽母親身邊的彩霞說,晚膳時分世子和二弟從二弟的院子出來,親密的很,會不會……」
薛夫人臉色一白,搖頭道:「不會,不許瞎說,竹清只是去侯府住段時間,長陵是知道分寸的人,不會亂來。」
「可是,二弟總擔了這麼個名頭,女兒是怕……終究委屈了二弟……」薛慧雲隱約有些擔心。
薛夫人沒有說話,扶著女兒的手沉默往回走,慧雲想了想,提議道:「瞧著世子的病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尋個由頭讓二弟回家來?」
薛夫人輕嘆一聲,「當初說好了兩年,況且瞧著長陵那孩子的氣色,也不像是痊癒了的,這個時候去要人,說出去不好聽,你別瞎想了,長陵算是我看著長大的,人品還是信得過,況且他是紀家唯一的男丁,又是世子,至今膝下還沒有個一兒半女,紀夫人也不會看著他亂來。」
薛慧雲聽母親這樣說,才放下心來,不再多說。
薛矜下午睡多了,回去的路上反而精神了,在馬車上一刻也坐不住,一會兒讓柳芽去看看王老頭的糖葫蘆收攤沒有,一會兒讓四喜去玉酥齋買栗子糕。
紀裴被他吵得頭疼,「這個時辰,玉酥齋早已打烊。」
薛矜就有些失望,掀開馬車簾子往外看,「昨天四喜買回來的栗子糕都沒怎麼吃,這時候倒是怪想的。」
紀裴下意識看一眼他撐得渾圓的肚子,「晚膳用了這麼多,還能吃得下?」
薛矜摸摸肚子,沖紀裴一笑,「裝栗子糕的是另一個肚子。」
紀裴聽得哭笑不得,也不知他哪兒來的這些稀奇古怪的言論,說到這裡,薛矜想起什麼似的,突然正色起來,略湊近些紀裴,壓低聲音道:「你知不知道,張姨娘和豫王是有關係的。」
紀裴聽得一怔,表情落在薛矜眼中便是不知情的樣子,薛矜接著說:「我讓四喜暗中查了你的兩位姨娘,發現張姨娘有一個姐姐,嫁給了豫王妃的堂弟做妾室,這聯絡可不淺吶。」
紀裴淡淡道:「張氏這個姐姐和她關係並不親密,而且三年前病逝了。」
「啊?」薛矜驚得張大了嘴,「原來你知道啊?」
「我只是沒想到,你能查到這一層。」紀裴道。
薛矜輕哼一聲,做著他標誌性的揚下巴的動作,「小瞧人了,我查到的可多了,不過就算張姨娘的這個姐姐不在了,也不能說明張姨娘就和豫王府沒聯絡啊。」
紀裴不置可否,合上眼睛靠在馬車上厚厚的鵝絨靠墊上,沒有回答薛矜的話,薛矜說的話得不到回應,就很焦躁,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地追問紀裴,「你快說啊,是不是你還查到別的什麼了,我總覺得這層關係還是有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