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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中間停下,冷冷的對旁道:“既是她的恩人,就一同進宮罷!”
阿寶沒有說話,粗氣喘氣的聲音已能讓我辯出他強忍的怒氣。
“阿寶。”我輕輕叫他一聲,不用多說,他會懂得我的意思,這是我們多年的默契,阿寶長長舒了一口氣,低下頭道:“遵旨。”
“遵旨?”夜王臉上露出笑容,“你不是普通的百姓,因為百姓不懂得用遵旨二字。”
阿寶頓了頓道:“從前從過軍。”
夜王恍然哦一聲,笑得高深漠測,轉頭看著他道:“剛才看那一身功夫,想必是將軍以上的人才?”
“沒有,草民的功夫是跟師父學的。”
“你師父是何人?”
“也是一介草民。”
阿寶十分知進退,兩下里敷衍的滴水不透,夜王收了笑,也不再問什麼,因為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他抱著我轉身上了早已停在門口的馬車。
馬車裡是一陣陌生的香味。
我漠然靠在一旁,離他遠遠的,漸漸覺得眼睛乾澀的疼痛,才想起來,我突然直起身子,“我的香爐。”
“什麼香爐?”夜王低沉的男聲傳來,離我不到咫尺的距離。
“我的香爐。”
後頭一陣馬蹄聲闖過來,夜王神色沉了沉,將我拉進懷裡。
他這無意間的動作又讓我疑惑,他是在保護我?我隨即便搖頭,堂堂皇上,憑什麼對一個剛剛見面的女子這麼用心?他接我進宮不過是為了我頭牌歌妓的名頭,和世間絕少的容貌,但不可忽略的是——我是瞎子。
所以不可能。
外頭一陣混亂後車簾外響起阿寶的聲音,還有我熟悉的鬱金香草的香味,“無雙姑娘……”
我一下子坐起來,有些欣喜,似是有了種安全感,“阿寶,我在。”
我摸索著爬到車邊,還沒挨著簾子就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拉住,夜王冷冷的把我往身後的方向按下,單手挑起轎簾,接進小香爐。
“你指的就是這個香爐嗎?”他看都沒看阿寶。
我堵氣別過臉,不肯應聲,他倒不在乎,隨手把香爐放到我旁邊的位置,坐下道:“這個香爐對你很重要嗎?”
我仍舊淡淡的,無意回答他,只是注意聽外頭動靜,阿寶很快便被他們趕出外圍去了。
我的心像是沉到谷底,再無希望,懨懨的靠在車壁上。
我知道他在看我,執著而深邃,可我不理他。
他用手指挑起我鬢邊的髮絲,“姬無雙,朕剛才說的話你沒聽見嗎?”
我冷冷的別過臉。
他手指緊扣我下巴,毫不憐香惜玉的逼我轉頭面對他,可其實我什麼都看不到,我只是不想離他太近,他身上有種迫人的氣勢,很強大,很壓抑,讓人喘不過氣,“對,香爐對我很重要。”我冷冷的道,他聞言輕笑,手掌在煙上來回扇了兩下,“這是什麼香味,很特別,跟你身上的香味一樣。”
“鬱金草香。”
“不對。”他直覺的否認。
“就是鬱金草香。”我冷冷的道,很快又轉過頭,他一手扶正的我身子,邪笑著道:“怎麼?跟朕進宮你不樂意嗎?”
聽到這裡我才突然怔住,才發現我一直在排斥著這個男人,可我不是應該對他巴結討好,敷衍應酬嗎?他是皇上啊!
我冷笑著不說話,他將我拉進懷裡,“說話。”
“樂不樂意又有什麼關係,我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歌妓,價高者得,今天皇上是最大的客人,得到我是應當的。”
他哈哈笑起來,“你竟然把朕比做嫖客。”
“事實上跟嫖客沒什麼兩樣。”我冷笑。
他將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