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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天使的安撫，男子心情算是暫時平復了下來，在那之後，天使見他沒了輕生的念頭，當下轉身便要離開。
只是，對於她，倪凡有太多的疑問。
為什麼會有天使？是npc？還是玩家的技能？又或者是，Gm？
這謎團始終縈繞在倪凡心頭，因為這，可能牽扯到他的將來，如果這天使是玩家，那麼超一線已經出現了。
如果是ai，那這遊戲的智慧程度，已經威脅到了所有玩家。
而如果是gm？說不定是自己等人離開的捷徑。
當下，沒有理會亞絲娜的攔阻，他兩三步來到了天使的身邊。
“等下！我有點事想問你下”。
聽到身後有人呼喚自己，她回過了頭看向倪凡。
“嗯？”
“因為感覺很奇特的，所以，想問你下，你是Npc，還是真人？”
話音說畢，倪凡便裝作無意地盯著她的臉。
如果真是真人，依照系統對情感的反應，自己應該能在她面部發現蛛絲馬跡。
可，在問出來後，自己卻並沒在她臉上看出什麼，她的表情過度非常自然，看起來只是稍微遲疑了下，她便開口回道。
“都不是哦”。
“什麼意思？”
之後的問話，她沒有再回答，輕輕轉過身，化為光芒消失在三人眼前。
看到消失的他，跪在地上的男子只是大吼著。
“天使！謝謝你！！”
看著眼前這人醜態，倪凡輕輕搖了搖頭，便往回走。
在這裡已經沒有意義了，這次不光沒解決問題，反而還帶來了更多的疑問。
這些雖然對現在的他們來說沒什麼，不過想到以後，心裡就漸漸蒙上了一層陰影。
那是什麼樣的存在？為何會干涉玩家？以後會不會敵對？以及，不是玩家，不是Npc，那是Gm？
心情慢慢地複雜起來，在經過亞絲娜旁時，只是輕說一句。
“走吧，沒東西了”。
當下，亞絲娜也沒再停留，跟在倪凡身邊時，她開口道。
“看出什麼了嗎？”
倪凡搖了搖頭，聲音有點低沉。
“不知道，我不是很懂這些，對這奇怪的東西也沒什麼頭緒”。
“那樣啊”。
“她如果真是玩家，那他在遊戲裡的進度比我想象的高太多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梯隊的實力了”。
“我也覺得不像，因為她沒有顯示名字，會不會是Npc？”
“不會，npc沒那麼高情商，也沒那麼高的ai”。
“那會是什麼？”
倪凡摩挲著下巴，組織了下語言後，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說是Npc，倒是也有一絲可能”。
“嗯？”
“在我想象裡，如果對玩家做出些操作，是有可能讓玩家模擬成Npc的”。
“你意思是？”
“就是把玩家記憶和意識進行改造，讓他們認為自己其實是遊戲裡的Npc”。
微微被這個答案驚了下，亞絲娜一時間說不上話，等愣了兩秒，她才算反應過來。
“那不就是洗腦嗎？”
“沒錯，就是洗腦，她背後可能是某個玩家，也可能是運營方的人，所以才能獲得外界資料”。
說著，倪凡補充道。
“這也是我亂猜的，不過也有這個可能性，當然也可能是外面的AI真的到了那麼高地步，當然這可能性比我說的小多了”。
“？！”
看著亞絲娜那依然處於驚愕的樣子，他只能笑著拍了拍她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