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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狂風在廣袤無垠的草原上肆虐奔騰,如同一頭髮狂的巨獸,發出令人膽寒的呼嘯聲。那風聲尖銳刺耳,似是無數把利刃在空中交錯飛舞,又仿若鬼哭狼嚎般在耳邊迴盪不絕,直欲撕裂人的耳膜。馬蹄聲愈發急促,如密集的鼓點,一下下重重地敲擊在這片野豬草原的土地上,濺起陣陣塵土。東方身姿挺拔如松,端坐在馬背上一馬當先地疾馳著,那身影在風中顯得格外矯健,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與韻律,彷彿與胯下駿馬融為一體,化作草原上的一道白色閃電。
廖小山面色冷峻如霜,雙眸中透射出犀利而堅毅的光芒,緊緊跟隨在東方身旁。他的勁裝在風中緊緊貼於身軀之上,勾勒出他那充滿爆發力的肌肉線條,整個人散發著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氣場,猶如一座沉默卻隨時可能爆發的火山,給人以無盡的壓迫感。
李雙雙目光緊緊地鎖定著前方的眾人,她那原本滿是擔憂的眼眸之中,此刻漸漸被一絲希望的曙光所取代。她看著東方與廖小山那自信且堅毅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有這樣強大且無畏的隊伍在,必定能夠衝破重重險阻,為她討回公道。
三個人在前面拼命奔逃,身影在起伏的草原上時隱時現。東方座下的駿馬四蹄騰空,飛揚的鬃毛如同黑色的火焰在風中燃燒,每一次落地都震得地面微微顫抖,濺起大片的草屑與泥土。廖小山的馬匹亦是緊緊相隨,馬背上的他身姿沉穩,手中緊緊握著韁繩,彷彿在與馬匹進行著無聲的交流,驅使著它以最快的速度飛奔。
而那受傷的大漢與他的同伴則顯得有些狼狽,受傷者身體搖搖欲墜,若不是同伴用一隻手攙扶著,恐怕早已墜馬。他們的馬匹也因負載著傷員而步伐略顯沉重,速度無法快起來。
十幾個人在後面緊追不捨,他們的隊形猶如一群飢餓的野狼,呈扇形散開,企圖將前方的獵物包圍。馬蹄揚起的塵土在草原上形成一片黃霧,瀰漫在他們身後。
狂風呼嘯著掠過草原,那強勁的風力似是要將整個草原連根拔起。吹得草叢沙沙作響,那聲音連綿不絕,彷彿是草原在痛苦地呻吟。草叢如波濤般此起彼伏,有的地方被狂風壓得幾乎貼地,有的地方又猛地直立起來,像是在掙扎反抗。
前面逃的三個人,因為有兩個傷員的緣故,他們的速度無法快起來。受傷的大漢臉色蒼白如紙,那原本健康的小麥色肌膚此刻失去了所有的血色,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滾落,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噼裡啪啦地砸落在馬背上。
他大口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著喉嚨裡的破風箱,發出粗重而痛苦的聲響。他對身旁沒有受傷的大漢說道:“老二,你快走吧,你一個人跑還有一線生機,你帶著我們,我們三個人都跑不了。” 他的聲音沙啞而虛弱,每說一個字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像是從靈魂深處艱難地擠出這些話語,眼神中滿是無奈與絕望。
沒有受傷的大漢咬了咬牙,那堅毅的下巴上青筋暴起,目光堅定地看著他,大聲說道:“大哥,咱們要死死一塊,我不會扔下你逃走的。咱們兄弟這麼多年,什麼時候分開過?”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那火焰熾熱而明亮,足以驅散任何黑暗與恐懼。雙手緊緊握著刀柄,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彷彿那刀柄是他與兄弟之間生死與共的紐帶,無論如何也不會鬆開。
受傷的大漢面色如土,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滾落,每一顆汗珠都似在訴說著他身體內難以承受的劇痛。他的身軀微微顫抖,彷彿一片在秋風中搖搖欲墜的枯葉,艱難地搖了搖頭,那動作像是用盡了全身最後一絲力氣。張開乾裂的嘴唇,喘著粗氣說道:“老二,你再不走真的就來不及了。別管我和老三了,能跑一個是一個。” 他的聲音像是老舊的風箱,帶著深深的無奈和絕望,每一個音節都在這空曠的草原上被無限放大,又被狂風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