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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巨震,整個東山陷入一片漆黑。略作休整,我抱起半睡半醒的小虎牙,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時候,終於捱到了別墅門口。
一個小小倩影守在月光下的陰影裡,那臉蛋,那身段,那股子勁兒,不是小貓是誰。
裡面卻空空蕩蕩,已經沒有人了。
大家都撤到了山下的空地。看清了我的樣子,這小東西沒有過多驚訝,淡定的把我往裡面領。
你怎麼還在?我把小虎牙放到客廳沙發上。這丫頭翻個身,夾住抱枕,微微張著小嘴繼續睡。
你們不也在。小貓很快弄了條熱毛巾,還拿來了放應急的小箱子。
她知道我們在幹嗎?我起了疑,但沒問,因為自己心裡有鬼。小人當起了醫生,拿棉棒,蘸消毒水,擦的很認真。
你還會這個?被小妹妹照顧了,傷處又涼又癢又火辣,我忍不住問。
小貓瞄了我一眼,莞爾,我會的可多了。
可至少有一樣,你自己不會。我想起緊捧著她滾燙的臉頰,舔她眼睛的事,不覺渾身一熱。但沒說出口。心裡盤算著黑手套交待的話,問出來,好像太突兀,可是死黨危在旦夕,說不定就掛在了路上:那個,你幫那誰破譯超自然筆記來著吧。
小美女抬眼,水眸蕩漾,注視著我,&ldo;嗯&rdo;了一聲,手上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的感覺。我大窘,人家待我以誠心,我又怎能虛以委蛇。支吾半晌,將來龍去脈,死黨的危急情況,一五一十,跟她說了。
小貓這會才秀眉輕蹙,陷入了思考的樣子:我是幫著譯過。可是他從不給我看完整片段,每次只是給沒有順序的零星句子,片語,就算全部譯過,可能也不知道在講什麼。
這樣,我心裡一沉。美人還有救嗎。
不過,小處子巫女俏臉上浮出酒窩,現在,我可以拿到那個完整的筆記。
真的?在哪?
哼,不告訴你。
額,那可以幫大傢伙破譯一下嗎?關於那部分。
嗯……長發小護士停下動作,歪起頭,好玩的望著我。
我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我對她總是沒有把握。就像黑手套說的那樣,我搞不定她。
我需要時間,小貓又認真起來。
肯定的,我點點頭。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啊咧,你需要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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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貓問出那句話之後,窗外風起雲湧。一如我心。
我坐在醫院劣質的白色床單上,注視著她波光流轉的清澈眼眸,經歷了人生中最漫長的三十秒。
比第一次跟初戀女孩裸身相擁妾意郎情迫不及待想發生點不純潔關係,卻半天也進不去,還要漫長。
腦子裡閃過很多東西,一個城市的碧海藍天,衰老的亨伯特和年幼的多洛蕾絲,生死未卜的美人,法律上的擬制血親,嫖宿幼女妹妹,家人的眼光。以及黑手套的叮囑。
小巫女迎著我的注視,似笑非笑,俏臉生暈:我覺著…你想多了。
額,我汗。還真是。
我只想找一個人,相依為命。長發小貓星眸桃腮,楚楚可憐,又明媚動情:順便四處走走,跟這個世界玩玩。
為什麼是我?像當年玉娘問三叔一樣,我不解的問眼前風姿綽約的小大人。
小貓望著我,脈脈不語,越靠越近,踮起腳尖,小腹貼床沿,小爪子按在床單上,支撐起軟玉溫香的身體,於是呼吸可聞,盈盈妙目,絕不稍瞬,終於翹起小嘴,在我右臉頰,輕輕啄吻了一下: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我渾身一哆嗦,簡直魂飛魄散,是興奮的魂飛魄散,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