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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往水中泡了三根,將木雕放進盆中……
安頓好秋娃,許易盤膝在床上坐了,靜心凝神。
不知過去多久,門外傳來梆梆響聲,許易知曉該自己接班了。
來到大廳,殿後值守的齊柏寒面有倦容地道,“這鐵精啊,可真害死人。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玩意兒,測試了半晌,就是個變化多端的玩物,殺傷力有限得緊。”
“就這麼個玩意兒,卻成了什麼重寶,馮劍王看中了,咱們弟兄就得勞心勞力地守著,這叫什麼事兒。行了,你接班了,齊某也就可以好生睡幾個時辰了。”說著,和許易驗明鐵精正身,便行出門去。
輪守從傍晚開始,一輪過後,已到夜半。
天黑雲厚,萬籟俱靜,嗚嗚的穿堂風聲愈發刺耳。
跨進堂來,許易便伸手入懷,撫上了鐵精,許是對方匣中的那枚鐵精存了志在必取的心思,不知覺間,許易便催發了掌力,懷中的鐵精竟然又有驚人的熱度傳來。
這一驚非同小可!他方分析出的結果是,鐵精需要同時被掌力催發,才能傳遞能量,此刻他只催發了懷中的鐵精,怎生就有能量交流。
許易好奇至極,趕忙開啟方匣,卻不拿手觸碰,另一隻手在懷中催發不停,果然又瞧見匣中的鐵精開始以肉眼幾乎不能察覺的頻率在縮小著。
他趕忙住了手,稍離到遠處,開始催發懷中鐵精,果又灼熱傳來。
如此反覆試探,他甚至移動到了五十丈之外,也就是白虎節堂的盡頭,掌間依然有熱力傳來。
如此發現,令許易大喜過望。
他正滿腹心思,想著如何將這枚鐵精,神不知鬼不覺地吞噬掉,機緣便來了。
稍稍盤算,許易大概想清了此番變化的關節所在。
這兩枚鐵精,本就同源同種,就好比兩個水池,他先前同時催發掌力,便算開通了兩個水池之間的通道,完成了交流。
掌力催發雖然停止了,但這無形通道已然塑成。
缺的就是一個能量,催動流通發生的能量。
此刻,許易再度催發懷中的鐵精,便算提供了這個能量,交流再度發生。
此番內情,雖然猜想,卻大約中的。
有了這驚人的發現,許易歡喜地險些笑出聲來。
然而他到底知道此時不是高興的時候,雖心生狂潮,卻面如平湖,穩穩在方匣邊的圈椅上坐了,合上方匣,摒絕雜念,閉目養神。
無私無慾,無懼無怖,不知不覺間,時間溜得飛快。
許易正沉浸在神魂安寧處,砰的一聲響,李中書撞了進來。
“許主事,您這從容不迫地勁兒,實在讓宋某佩服,您這是守夜呢,還是打坐休息呢,您就真不怕這東西丟了?抑或是真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無人敢惹?”
李中書晃著膀子,踢了一指令碼就大開的銅門,呼喝出聲,似乎非要吵一吵怎麼看怎麼討厭的許主事。
在李中書看穿了許易收拾水長老的套路後,對許易的忌憚,也就消了個七七八八。
論武道修為,李中書便是再自負,也不會認為自己勝得過許易。
可在巡捕司內,彼此是同僚,無須打生打死,武道修為再高,又有何用?拼的還是手腕。
論起官場手腕,李中書自負能碾壓許易這官場新丁。
許易長身而起,捧起方匣開啟,置於李中書身前,“老宋,驗驗!”絲毫不理那堆廢話。
“急什麼,離天亮還有一會兒,不如陪宋某聊會兒?”
李中書掃了眼鐵精,將方匣接過,合上。
“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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