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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牧痛得臉都皺成一團,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他更怕的是丟人。
同伴們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也衝了上來,一個個凶神惡煞地看著隨元。
“今天好歹是別人的婚禮,你們確定要來砸場子嗎?”隨元平靜地說道,彷彿剛才動手的人不是她。
幾人面面相覷,若真的搞砸了溫家的婚禮,他們回家怕是也不好受,有點膽怯了。
“你還知道是大哥的婚禮嗎?”溫悅大發脾氣,不管是隨元還是裴牧,都讓她惱火。
裴牧被人扶了起來,還不死心,滿嘴汙言穢語,“你這個婊/子,給我等著,今晚你能平安回家的話,我裴牧名字倒著念!”
赤裸裸的威脅。
隨元是真的笑了,“回家?我的家就在這裡啊,回什麼家?”
“什麼意思?”
裴牧一臉茫然,反倒是同伴明白過來了,“你就是前不久溫家剛認回來的大女兒?”
吃瓜群眾一臉震驚,這麼反轉嗎。
那她可是堂堂千金大小姐啊,可不是什麼十八線女星。
不管這個剛認回來的女兒受不受寵,剛才裴牧那些渾話都在打溫家的臉。
儘管裴家不需要討好溫家。
裴牧也被嚇了一跳,他也沒想到溫家大小姐會打扮成這樣出席自己大哥的婚禮啊!
頓時僵住了,不敢動作。
隨元抬眼看著溫悅,淡淡道,“那我還需要道歉嗎?”
周圍人的視線集中在她身上,溫悅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尷尬得很。
別人安安分分在吃東西,莫名其妙被騷擾了,不僅言語侮辱,甚至要打人。
主家人不幫忙就算了,還不分青紅皂白的要別人道歉,偏幫有身份的人。
而且明知道那人是她姐姐。
眾人對溫悅以往的形象有點懷疑了,溫家這個天才女兒似乎也沒有傳聞中這麼好。
見沒戲看了,吃瓜群眾也散得很快。
裴牧被扶下去檢查,臨走前他狠狠瞪了隨元一眼,這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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殯儀館,館長辦公室。
“你們來找許言輕?”
沙發上,坐著兩個英俊的男人,氣質非凡。
“是的。”顧驚秋回答道,“我們是許老家鄉的晚輩,家裡出了一些情況,需要他幫忙。”
“這樣啊,我倒是很少聽老許說自己的事情。”館長看著兩個年輕人,緩緩說道,“你們來得有些不巧,他現在不在。”
“不在?”顧驚秋問道,“許老不是這家殯儀館的遺體整容師嗎,還可以不在?”
館長哦了一聲,笑了笑,“是這樣的,老許他自從收了徒弟後,不用整天坐班了,一有空就會到處走走。”
“徒弟?”兩人吃驚,相視一眼。
許言輕是什麼人。
上京第一神手。
憑藉著出神入化的醫技,名聲響徹國際。
前來找他做手術的人不乏商界名流和政界強人,有錢也不一定能約到他。
這麼一個奇才,在二十多年前一聲不吭離開了上京。
在一個不起眼的殯儀館工作已經夠震驚了,怎麼還收了徒弟?
兩人的驚訝館長盡收眼底,不露聲色觀察著他們,“幹我們這行的體力很重要,老許年紀也大了,收個徒弟也很正常啊。”
他聽不到的是顧驚秋心裡在怒吼,別人收徒弟很正常,可他是許言輕啊!
“那請問許老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呢?”一直沒說話的商時序問道,這對於他來說很重要。
“這個……”館長也猶豫了,“我也不太清楚,老許也沒說。”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