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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悠前世不曾見過她是因為沐葶死了,死在了她回來的那一天。 白悠只知曉這個女子性情與一般人不同,卻不曾想…… “七皇子這是打算回府?”沐葶輕挑半邊眉,眼中有顯而易見的不屑。 沐葶對她有敵意。 白悠微不可察的皺眉,腦中飛快掠過二人可能會有的交集……沒有。 白悠輕咳一聲,虛弱的道,“在攝政王府叨擾許久,幸得慕容神醫施以援手,如今已好得七七八八了,也不好繼續打擾了,咳咳咳……”白悠說著說著突然捂住嘴,咳得甚至有些喘不過氣,臉都憋紅了。 “七皇子。”一旁的侍女忙小跑過來,對沐葶匆匆行了個禮,又給白悠餵了顆藥丸。 白悠端過侍女端的水,抿了一口,稍稍平復了點氣息。 “攝政王有心了,特意差你們送我回去。”白悠對那侍女柔聲道。 那侍女微紅了臉,只接了杯子對一旁沒出聲的沐葶恭敬的說了句,“公主,王爺說七皇子病好不易,在外莫多逗留。” 這侍女話裡明擺著要趕沐葶走,可她卻也不惱,皺著眉又站了片刻,突然很是氣惱的擺擺手,“罷了罷了,來日方長,七皇子保重身體。” 沐葶臨走時看了白悠一眼,神情複雜,白悠只依舊笑著點了點頭,“公主慢走。” 待到沐葶的車駕走遠了,白悠才放下簾子,“回府。” 車輪咕咕嚕嚕的響著,馬車緩緩駛回王府。 “蘇管家。”白悠又癱在涼亭裡,吃著些不知名的小巧糕點,完全沒有半點病人該有的樣子。而蘇昇盡職盡責的站在一旁,隨時關注著白悠的舉動,那副模樣,就好像隨時準備著給白悠收屍…… ……雖說某人完全不是病人。 但蘇昇這副模樣卻也很好,至少不用特意叮囑他要演戲了。 “殿下。”蘇昇一聽白悠叫自己,忙應道。 白悠失笑,“我又沒病,你這副模樣倒好似我真的得了什麼重病一樣。在府裡大可放鬆些。” 蘇昇點頭應是,可那樣子卻沒有半點放鬆的樣子,白悠只又笑了,卻也不多說什麼。 轉了神色。 “你可知道沐老將軍之女?” “沐葶公主?” “不錯。”白悠點頭。 “聽過些傳聞。” “說來聽聽,除了她的身世,事無鉅細。” 雖不知白悠何意,蘇昇依舊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了。 沐葶幼時離城,四處軍營都曾去過,因著沐老將軍的緣故,倒也無人敢說什麼過分的,只有些女子整日拋頭露面的傳言流出,倒也無傷大雅。後來有一日沐葶聽說邊陲小鎮匪患嚴重,憑著一腔熱血獨自前往,當然她還是有些本事的,並非頭腦簡單之人。 後來,等到朝中來人時,她早已將土匪窩摸透了。與其他人裡應外合,小半天時間便把這本有些微棘手的事辦妥了。 因著她的緣故,大多土匪都歸降了。 太后聽說了此事開心得不行,便向白帝給沐葶討了個公主稱號,還辦了三日宴席,此舉似乎有些做大了,引了白帝不悅,是以沐葶只僅僅得了個公主稱號,其它一概沒有。民間沐葶的公主之號的評價也是優劣摻半,有說一介女子不輸男兒的,也有說有失體統,德行有虧的。 不過這些對沐葶都沒有什麼大影響。因為被封公主之後,沐葶並未在城中多呆,半月後便離開了,據說去了南方,不聲不響,沉寂了很久,久到百姓都快將她忘了才回來。 白悠靜靜的聽了,過了一會兒問道,“她去南方幹了什麼?” 白悠可以確定自己在這之前從未與沐葶見過,畢竟她也是幼時離城,如今方回。 可看沐葶的樣子又確確實實好像與自己有過什麼……這可能會是個變數,她得注意著些。 餘下的日子,不能有別的事影響。 蘇昇看了眼白悠,“公主去南方之後據說和大皇子派去的人有過接觸……殿下可是覺得有何不妥?” “大皇子?”白悠捏住了塊小糕點,看了許久復又放下,“他們關係不錯?” “據說並不愉快。” “嗯?”白悠皺眉,不愉快?這可不對了。不過……“蘇管家的訊息似乎很是靈通。” 蘇昇微福身道,“先前在忠義堂時各方訊息都多加留意過。” 白悠點點頭,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