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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朝玖聽著宋晚這種態度的回答，沒有一絲意外，只是目光鎖死了宋晚的面部表情：“如你所講，你又開始喪作了？”
宋晚的表情有了微微的放鬆，猶如一陣秋雲清早的一場霧在樹與樹間片刻停留過後，印有脈絡的翠綠之葉增重些許，微乎其微。
陸朝玖還以為宋晚不會說話，沉默即預設，可是宋晚的眼尾微微下垂，顯然是放鬆下來的釋然。
“嗯。”
聲音很小，聲帶只是微微震動了一下，透過空氣的振動，傳到陸朝玖的耳裡，雖然比不得樓下的肆意宣洩，但宋晚還是發出了聲音，承認了。
陸朝玖輕笑了一聲：“你知道，這世界上計算機能力，程式設計能力那麼強的人有很多，為何會選你嗎？”
宋晚沒有再繼續從身後的酒櫃上拿酒，目光以及注意力漸漸地放在陸朝玖的話語上：“我不是沒資格嗎？”
陸朝玖微微挑眉看著她：“你不會長大？”
宋晚頓時有些語塞，聲音變的有些沙啞：“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與之增長的除了年齡，還有自身的閱歷以及不為人知的經驗。
“我長的好看嗎？”
某璟：為了開導自己秘密專案的領軍人也是煞費苦心，不僅要照顧物質方面的，還需要顧及精神層次。
可是這句話落到了宋晚的耳裡，卻震地整個人連帶呼吸，心臟都為之一頓，眉頭微微蹙起，顯然是這句話語從陸朝玖嘴裡講出來而驚訝，陸朝玖平日給人的印象是清冷壓迫感十足的，可是如今怎麼會講出這樣的話？
宋晚：不解。
可是宋晚還是被支配了啊，那股讓宋晚生厭的調調已經在講話的過程當中漸漸消失，所以看著陸朝玖的臉就自然而然地實話實說了：“好看。”
“那你知不知道，有的人一看到這張臉就會把一系列的專案，地位等等送上門來？”
陸朝玖說著話的時候，右手試探性地伸向宋晚的臉頰，因為喝了白酒，小臉呈現的是一種微紅的狀態，拇指輕輕描摹著宋晚眉毛的輪廓，接下來是眼睛，最後是耳朵。
“所以將來，你要讓別人一見到你的模樣，就會肅然起敬，就會自然尊敬你，它不是禍亂的根源，懂？”
宋晚看著陸朝玖的眼睛，並沒有聽了前輩教導之後的感動與激動，有的只是疑惑而是繼續接著他的思路：“為什麼不是名字？”
陸朝玖意料之中的問題來了：“名字當中有口，名聲，名利，名譽。”
宋晚說到：“有了嘴，有了人名，一切都有了。”
現實當中的人呢，某些社會素質教育的逃脫者，以及自以為三觀正的“正義”人士等，在網路之上為維護自己信奉的某些真理或者人物，化自己狹隘思維成鍵盤之上的話語。
沒有了“口”，“名”何起？
“對，可是卻不辨真假。”陸朝玖欣慰地笑了笑，將宋晚凌亂的頭髮，理地稍微規整些，看起來稍微舒適一些。
宋晚安安靜靜地坐在座位上，享受著陸朝玖的服務。
陸朝玖將酒杯移到宋晚伸手夠不到的地方：“所以你要記得，實力和真才是一個人的資本。”
有的時候，聽再多的故事，不如走更多的路，見更多的人，讀更多的書。因為這樣，“名”屬實與否，一看便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