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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下的暖水袋,岑連立刻俯身去拿暖水袋:「還冷麼?我重新灌熱水去。」
陶承顏擺擺腦袋:「水袋放上面,我捏捏,手快沒知覺。」
岑連放好水袋後,陶承顏便開始緩緩的抓袋子,像是水在陶承顏手下也有了形狀。
陶承顏不知怎麼,突然講起了百合,從種植培育到開花時令,不同品種花瓣有什麼特徵,等等。
說著無幹緊要的事,但岑連知道,陶承顏留他是有其他事。
「還記得我喜歡什麼花嗎?」陶承顏突然問。
岑連回:「玫瑰,最好是新摘的,綴著晨露的火紅玫瑰。」
「看來你還記得。我喜歡花上有水珠,那證明它還有生命力,但初一不喜歡花上有水珠,每次收花,都讓人把水珠擦乾淨,他只喜歡寡淡的白花。」陶承顏望著窗臺放著的百合,緩緩道,「我和他不一樣,那個男孩和他也不一樣。」
「顏顏?」
「但是,每個人都有不得已要做的事情,只有被迫地選擇,交換條件,才能走下去。你說是吧,岑連?」
顏顏被迫做了什麼選擇?
陶承顏並未接著說下去,也不等岑連的回答,自嘲一笑,對著岑連說:「你衣服能脫了,讓我看看背嗎?」
岑連摁住衣邊,神色有著不宜察覺的緊張,自以為掩飾得很好,實際上全看在陶承顏眼裡。
「我背上沒什麼。」
「昨天不是替我擋了什麼東西,我幫你看看有沒有受傷。」陶承顏說。
「沒受傷,皮糙肉厚,傷不著。」岑連難得地拒絕了陶承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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