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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護你周全的船長要走了,也不去看看?”一種屬於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很抓人耳朵的一種嗓音。
“額?”簫颯不知此話怎講,看到他乾淨素雅的衣著,對他說出自己的疑問,“你是長老?”
對方挪了一下帽簷,下巴上揚,臉龐從陰影中出現,簫颯這時才得以看清他的臉。
“是的,去跟你的船長告別了,也許以後你們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那個男人說道。
“皚離,你快點回心連心宿舍。”交代完這句,簫颯奮不顧身地向船頭跑去。
烏號船構造較為特殊,船體兩旁沒有多餘的過隙,船頭與船尾只有一條通道,簫颯跑在兩排宿舍之間的那條過道上。
簫颯越過重重宿舍,走出艙門來到明媚的陽光下,他停止奔跑,腳步放緩了,看到船頭已經匯聚了許多人。
烏奈立於人群中,鬍子拉碴,像一個落魄的囚牢,許多船員圍在一旁交頭接耳。
簫颯還看見了剛才那位跑到船尾提醒他烏奈船長要離開這艘船的長老,他比簫颯更早來到這邊。
原來離開這艘船的幾天時間裡,對烏奈的懲罰還沒有確定下來,直到今天,他才被正式逮捕,等待他的,將是漫長的牢獄之災。
簫颯慢慢地走向船長,他心緒不佳地望著船長。大家都在七嘴八舌地討論船長,同時也提到了簫颯的名字。簫颯一語不發,走到烏奈面前,給他的船長鞠躬道謝。
“以後你要刻苦訓練,不要讓我失望,”烏奈笑了,似乎並不把懲戒放在眼裡,也並不後悔對簫颯出手相救。
簫颯揩去眼角的淚,“船長,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
長老緝拿烏奈離去,眾說紛紜,輿論的壓力從此都得由簫颯一人揹負了,是他的過失害得船長離開這艘船,沒什麼可以狡辯的了。
傳言說船長回來的那天,恰逢他與慕容風澈約戰的日子,簫颯的心不由地顫動了,恩重如山無以回報,如果誰要傷害船長,那就先從他的屍體上踏過去吧!
簫颯避開人們厭惡的眼神,失魂落魄地走在回船尾的路上,開啟艙門,看到皚離還在,便說:“皚離,我們繼續來下棋吧!來贏我啊!”
皚離放下手中的那支魚竿,抓著簫颯的手甩來甩去,“簫颯哥哥,你的眼睛怎麼那麼紅?你下棋整天輸有什麼好玩的,我來給你跳舞,或者你來釣魚好不好?”
看到皚離清澈的眸子,簫颯就彷彿看到了希望,他多看了釣魚竿一眼,因為那是那位長老留下的。
“我才不要看你扭屁股勒,小小年紀不學好,以後我找到你爸爸,叫他抽你屁股哦!”
皚離哧哧地笑,“我沒有爸爸的。”
“那我有父親嗎?”皚離的話觸動了同樣不知生身父母的簫颯。
“世上只有媽媽好,我有媽媽,我有媽媽……”一想起母親,皚離幸福得像個孩子,不過他確實是個孩子。
“不想看我跳舞,那你釣魚,可好玩了,我剛才釣到一串糖葫蘆。”
簫颯噗嗤一笑,海上哪裡來的糖葫蘆?
皚離揪著簫颯的衣襬就往架在船幫上的魚竿蹦蹦噠噠走去,想拒絕他都難,長老不把魚竿收走,想必不是遺忘了,是他故意所為。
“我給你釣個紅蘋果,補充維生素,不得敗血症。”簫颯收上他的第一竿,他大失所望,鉤子上不是蘋果,是一張溼漉漉的紙張。
紙面上有八個毛筆字:不必掛念、不必愧疚。
簫颯很肯定這句話是船長烏奈寫給他的,這根魚竿定不是一件平庸之物。
“簫颯哥哥別傻愣著了,說好給我釣大蘋果的。”皚離雙手展開比劃,就好像他抱著大蘋果似的,可愛極了。
“好!”簫颯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