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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幫他換繃帶止血,但沒作用了,司徒那麼魯莽為他割肉,她老花眼了,不知他有沒有挑破血管。
他似乎成了個制墨工廠,手背的繃帶裡,不斷被濃黑的墨水浸染,那道傷口彷彿成了墨水的水龍頭,一擰開,黑色的墨水就止不住的湧流。
等人想到要擰住時,發現水龍頭被損毀了,墨汁像有生命有文采的有機物,訴說著一段說來話長的故事,年年月月的永世流傳著,不眠不休。
簫颯長久處於半夢半醒的虛晃狀態,身邊的人來來回回時,他能看見黑影,就是看不到他們臉上的表情,在他腦中對黑影沒什麼印象,眼睛看得見,但就是對此沒什麼意識。
司徒抱著何落姿穿越船海向城門走去,走了不久,孟婆來告誡簫颯,他這才啟程上路,有時孟婆實在頂不住身後狂風的推行時就抓抓他的褲腿,等簫颯回神過來後,他才想起把孟婆背起來。
他對手上的傷沒什麼感受了,這種痛覺會隨著時間的延遲而消退下來,不是沒有了,而是人被麻痺了,連神經也被痛得遲鈍,他想司徒也是在遭遇很多痛苦之後變得那麼冷血的吧,他的習以為常就好像他對手背消失了的神經傳遞,惟有淚千行。
最後面那兩個海盜還在大搖大擺的尾隨,他猜想他們是來監督司徒的,他們怕他跑了還是怎樣,簫颯的眼神流露出幾盆憤怒的焰火,歇斯底里的燃燒著他剩餘不多的理智。
戰爭來臨之際,他的憤慨和不滿都淋漓盡致地展現在扭曲的五官上,這足以表達他淺面上的感情色彩,但心底的永遠在那屹然不動,他握著拳頭很想殺人,墨汁流出來把白色的紗布染了個透。
他頓重地停下腳步,呼吸空前絕後從未有這一刻的均勻,從造船工廠和船塢內大船小船的間隙中劈出來的風很像鞭子,鞭撻著他最後的一絲理智。
他誠篤要殺掉他們的時候轉過身,背上的孟婆卻揪住他的背闊肌想要降伏他這頭倔強的蠻牛,孟婆在他耳邊大喊了些什麼,他想想也對,犯不著跟他們開戰。
他回過神,加快腳步想趕在下雨前追到司徒,將他們安頓好,他是絕不會讓他們有可乘之機悄悄溜進公館的。
他凶神惡煞般扭過頭來時,他們也識趣地站住了,不敢多往前走一步,看到簫颯相安無事,沒對二人痛下殺手,他們下死決心硬著頭皮接著跟上。
簫颯的速度怎樣,他們適度調整,使雙方的間距保持在合理的範圍,他們有自知之明,不輕易挑起戰火,海盜雖有好壞之分,但性格都是乖張的,給你陽光你就燦爛,吃了便宜還賣乖。
司徒的急躁展現在他的飛毛腿上,他不想讓她淋雨,走到城門邊上時,周圍的環境安詳了許多,與外海顯著的差距讓人心裡很不好受。
簫颯看到司徒在城門口停住了,附近圍攏著穿著盔甲的護衛,像是遇到了什麼困難,但絕不是不認路所以問士兵,他加快腳步很快就走到了他身邊,將孟婆放下,守衛們用他們特有的禮儀向孟婆打招呼,她點點頭敷衍過去。
經過交流才知道,司徒和落姿作為海盜要出示相關的證件才能進城,後面到來的兩個海盜把四個人的證件交給守衛們檢視,這樣就得到了進城的允許。
簫颯總算知道司徒為什麼這麼護著這兩個人了,原來證件被他們管理著,如果沒有他們兩個將不能入內,簫颯對這種脅迫的行為嗤之以鼻。
守衛說他們要去一個總局跟他做登記領取通行證以及居留證,能待在小島的時間不會超過十五天。
若是不去,他們就沒權利進入城內,這是鐵打的規矩,聽守衛的斬釘截鐵的語氣,根本讓人沒有反駁的餘地,他說鑑於天氣的變化,派一個代表跟去就好了。
護衛說出這樣的話或多或少看在孟婆的面子上做做通融,平時這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