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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極速往前走了幾步,司徒感知到有人走向他抬起了眼睛,打量了他一番後,忽然眼睛睜得很大,簫颯易怒易躁的秉性他知根知底,本性難移。
他沒想到簫颯時隔多年還是這樣不顧後果,但多年不是個準確的時間,準確來說他都忘了他們分別了多久,或許是一年,又或者不到半年,只是他在船上的日子一日三秋,度日如年,說多年也不過分吧,他真的一點都不快樂。
他的肆無忌憚也許會要了他的命,他看到簫颯那雙紅彤彤的眼睛快跳出來了,想攔住他動手打人的衝動,動手去拉住他的時候,情急之下將毛毯裡的何落姿甩了出去。
司徒後面的兩個海盜看到氣勢洶洶的簫颯朝他們走過去的時候,也是雙手抱緊了頭部,但看到司徒不惜扔掉不安把他攔住時,又嘲謔地咧嘴開笑,那種狂妄的笑聲,即使聽不清楚,也能讓人嗤之以鼻。
都是些不撞南牆不回頭、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蠻橫無理的人,用不著跟他們講道理,所以簫颯才會想去毒打他們一頓,以他現在的本領制服全船幾百個海盜也不在話下,憑什麼怕他們。
被司徒用力抓住,簫颯不想理他,他現是個什麼樣的人,被人這樣玩弄他還能輕描淡寫,可他不能置之不理,他聳了聳肩膀,可他仍舊抓住他,他發現司徒剛才不是肌肉是負擔的肌肉這會就不是老繭了,他的手勁很大,並且在不斷的收緊之中,快把他的鎖骨連帶肩胛骨一同捏碎,這部分的骨頭都很脆,這完全是有可能的,如果他不瀉力。
簫颯痛苦哀嚎了一聲,回過神來看他,只見他的怒火在隱忍不發,他都能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磨出來的話語也是隱約其辭的,然後他突然就發現了一件火燒眉毛的事情,地上那個人是誰,為了阻止他,他連何落姿都忘了嗎?他就這樣義無反顧地把她扔掉了嗎?
想象中陽光明媚的把司徒他們接回來,之後由孟婆把何落姿醫治好,他們留下來,一切都回到起先的美好,共襄人生美滿幸福的盛舉,這場海盜的惡夢就這樣止休,不好的會議能讓人更好的熱愛平淡是福的意義。
然而這一切轉變得太快,就是想哭,也哭不出來聲音。
“你到底在怕什麼?”簫颯上前抓住已經哭起來的司徒的雙肩搖撼他,想把他的大無畏喚醒,他不清楚自己的神情看起來像不像個臭流氓,他就是想問這欺善怕惡的司徒到底在怕什麼。
“你和她私奔前有和我商量過嗎?我當時打心底祝福你們,我以為你們會過得很好,沒想到你給我這麼落魄的回來了啊,你知道我有多後悔沒把你們兩個拆散嗎?我不是以前那個狂妄的簫颯了,連我都變得堅強了,你他媽的給我在這裝什麼軟體動物?”
醫生被這邊的舉動影響到了,和孟婆兩個人停止了病情的交流,只是站在司徒後面的兩個海盜咯咯笑,似乎在收看一場不用買門票免費上映的滑稽戲,貪了個大便宜。
簫颯憎恨的眼神匆匆掃過他們,海盜這才卑怯的站直了身子停止交頭接耳,也不敢用眼神傳達他們對悲切的熱愛。
他的視線洄游到何落姿被磕到的額角上,那兒鮮血淋漓,流了滿臉,她全身的面板都在潰爛,很像泡了三天三夜的水,面板都發白起了褶皺,她氣若游絲,就是隨時會被死神勒走性命的那種病的人,可他做了什麼?
簫颯將雙手一鬆,一腳把他蹬遠了,司徒這時又像一副瘦弱的骨架,搖搖欲墜的坐在地上,雙手緊摳地面站不起來。
“司徒莫測,我告訴你,你愛一個女人你就應該用心去愛,去感受,你把他扔了來拉我勸架你想怎樣,難道在你心目中她還不如那兩個臭海盜嗎?她現在都這樣了,你在這裝什麼懦弱,你以為你病倒了,除了她會有人來幫襯你嗎?”簫颯的心情已達到亢奮,他罵司徒的時候也無疑在鄙視以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