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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結束了消毒水擦拭的工作,簫颯的第一個劫數到此為止,這個醫藥箱科可比船醫的物品齊全,她挑出一瓶燙傷藥膏,管他什麼標語和牌子,能用就行了。
藥膏塗到傷口上,平白無故地襲來一陣冰清涼爽的感覺,這種舒服和之前承受的磨難來說,十分的了不起。
簫颯興致盎然地看她把綠色薄荷味的藥膏塗到他的手上,看上去很像芥末,他的手倒像某類腐敗的肉製品,得新增味道衝的芥末吃,才不會吃到變質過期的感覺,腦子裡怎麼冒出了黑心商戶的想法把手聯想成好吃的,他用手把這極端的想法拍進了腦子。
剩下的時間孟婆又仔細遴選了幾類藥品為他處理了傷口,在用繃帶紮好,簫颯好久不能碰水了,不然會引起傷口的發炎和潰爛,簫颯謹記這條重要的防水指標,他不希望因此而殘廢一隻手或者怎樣。
公館的人邀請他們一同去共享美食,人是相貌堂堂挺謙遜有禮的,簫颯倒是也樂意去,但外面歪風大雨來勢洶洶,他不崩放任司徒不管轉而去吃大餐,最終大家都沒去吃,請他派人送來,他也沒辦法,只好這樣做,說了句招待不周,就匆匆溜走了。
他們到達這裡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可是還沒見司徒人影,總局應該離城門很近的,不可能這個時候還不折返,看樣子說遇到事情了,他焦急地走來走去。
如果說事情辦好了話,那不就是說明司徒迷路了,茫茫大雨看到一米外色東西,只告訴他一個地址,他又沒傘不認識路,在異國他鄉走失,人的內心絕對是不好受的,沒有人會喜歡被拋棄的感覺。
簫颯當機立斷地站了起來,“不行,我得出去外面看看!他應該不認識路!”窗戶被雨水砸德咚咚響,人的心臟會順著這個節奏跳動,人會在聽力的渲染下焦躁不安,他想司徒現在這麼脆弱,說不定會泫然欲泣。
“你就算了吧!”孟婆一口阻止了他,點著他的傷口,“我打賭,你那碰水了,即使不殘疾也會留疤!”
這次簫颯並沒有被外在的結果威嚇到,比起兄弟的一條寶貴的姓名,廢掉一隻手又怎樣,他是個說一不二的人,說到的那就做到吧!
“放心吧,我不會讓右手淋到雨的,即使淋到了,為了他也不會可惜。”簫颯一身輕鬆,他其實不想撐傘去找人,這樣的雨有沒有傘都得一樣溼透。
他還要走,孟婆見語言刺激攔不住,男人對女人是視覺動物,對自己就不是了,恨不得身上多幾道疤,說這是因拯救兄弟而留下的,他們只會覺得更男人。
沒辦法,誰叫他不是女的呢,如果是女人聽到孟婆留疤的激將法指定我在房裡不出去了,可簫颯指望門口走去。
為了履行她這個醫生的職責,為病人的康復做到最好療效,她是絕不會讓簫颯的右手淋到雨的,她連忙很出去,左邊是兩位無家可歸的海盜,冷得瑟瑟發抖,她直接忽略,右邊是圓形的簫颯的背影,她把他叫住了。
“你不用親自去,我們可以派人。” 孟婆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誠摯地和殺丈夫和女兒的仇人說話,只是為了不想讓他的傷口潰瘍,承受更多的痛苦。
天啊,她大概真是把她當親孫子對待,直接跳過兒子這個中心樞紐了,這可謂是個大意外大事故,說不定他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放養後她又收回來了,這邏輯很好。
“麻煩人家多不好意思,自己的兄弟就要自己去接!”不知道為什麼,簫颯的臉上有著幸災樂禍同款的表情。
他的話令孟婆凌然,可以從他挑眉的微表情看到,他顯然把這件事當成了個人的榮譽,臉上掩飾不住的笑嘻嘻,正在心裡循循善誘他要親自操刀去一趟,她陷入了冥思苦想,若是簫颯去的話,他的右手必然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又是颳風又是下雨的,時間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