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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府之國,上邊烈日當空,又是一年潑水節到來,大傢伙學著赤腳大仙嬉戲打鬧玩打水仗,這大便乾燥的神仙不好,不顧人民生活財產的安慰,縱情釋放他們的洗腳水。
雨勢太大,颶風傲雨,民不聊生,船塢的工人大概都躲進船廠內避雨了,不過要是半成品的船隻,他們也無處可躲,說不定又會引發群架,腥風血雨這個詞當真很貼切。
想到這簫颯已經很慶幸了,同時又很可憐那些窮苦的勞動力,地獄的人混得好不好,和學識真得沒有半毛錢關係,但和體力卻是直接掛鉤,怪不得這個世界人都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
下了很久的雨,雨勢卻不見減小,勢必是場曠日持久的惡戰,這次登陸的颶風太沒有禮貌了,有沒有學過同志不能破壞公共設施這句話,很顯然這個颶風要被民眾判死罪。
在浴室內,大霧朦朧,簫颯抓緊時間搓澡,洗澡水落地的聲音和外面傾盆大雨的落地聲相像,分辨不出他是否有在淋雨,舉起一隻手在水中洗澡,他很想翻版盜印的自由女神像,逼她貢獻自己的承諾。
這時門被吱吱呀呀推開了,推門的聲音較大因此他能聽見,聽走路輕飄飄的聲音,他就知道孟婆回來了,他猜她一定在喝茶,默默祈禱他洗澡速度慢點兒。
他不輕易讓她的奸計得逞,偏要快點出去,雙管齊下比較快,一不小心右手鬆懈,啊啊哦悲催了,無形中被她反將了一軍。
簫颯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先用乾毛巾把多餘的水份濾去,坐在澡堂裡一把乾燥的椅子上,用嘴巴哈出的熱氣吹右手一個指甲蓋大的水印。
以後做事情前一定得三思而後行和寫遺囑,真是老了老命了,許久不見乾燥,憋得他臉紅,他懷疑總是這樣吹,會不會把牙齦同牙齒一同吹出來,這不好玩,別人會誤以為他年紀輕輕就戴假牙的。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知過了多久,簫颯的耳朵被外面的動靜吵醒了,一個溼嗒嗒的走路聲悄無聲息地走進門,他什麼也不顧了,忙跑出去看情況。
一出去,簫颯看到了他此時此刻最想見到的人和反義詞的人,司徒渾身淋了雨,薄薄的衣服粘著瘦弱的身板,將他的身單力薄突兀的顯山露水,讓他看上去更加的蒼老的虛脫,活脫一個小老頭。
司徒又沒雨傘淋雨是肯定的,簫颯倒不是很意外,就拉著他去洗澡,他搖了搖頭,要讓門外兩個海盜進來之後才進澡堂。
幹什麼,簫颯不滿,海盜都是幹殺人越貨的勾當的,司徒為什麼要這樣袒護他們,他想到證件的事情,勃然大怒!
司徒說不要用有色眼鏡看人家,他們是海盜,他和何落姿也是海盜,你這麼看他們他心裡也不好受。
“你們不一樣。”簫颯急頭白臉,不就是份證件嗎,他可以幫她奪回來,大不了沒了重辦,他為什麼要這樣子袒護他們,他有沒做錯什麼。
“我們都一樣。”司徒知道簫颯沒經過不懂的其中的蹊蹺,他可以原諒,要是當過海盜,他就知道有什麼苦衷和隱情了。
他和海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麼久,能對簫颯的感情深厚到什麼程度,就能對他們服從到什麼程度,這都裡有理可循。
剛當上海盜服從命令聽從指揮的時候他這個愛耍個人脾氣的人也很不適應,後來漸漸習慣怎麼效忠一個團體,怎麼改也改不掉了。
“你去洗澡吧!”簫颯看了一眼鬱鬱寡歡的司徒莫測,又看了眼蠅營狗苟的賊眉鼠眼的兩個人,冒著今晚他們會上房揭瓦殺人奪命的風險將他們留下,無奈地說出這句話。
眼看司徒抱著乾燥的衣服進去澡堂,簫颯走到兩個人面前小聲私語了一句:你們最好給我安分點,不然我出事之前至少先讓你們遭殃把你們做了!說的時候,他還用一個生動形象的手部動作配合鬼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