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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入到湖水中,沒幾下就消失不見。
——他的魚鱗不見了!
化形為人,這衣衫就是他的外表,白衣如身,衣角金紋如尾,而身上一方小小的白玉珏,乃是化形之後天然形成——如是龍身,便是脖下逆鱗;如是獅身,便是心臟之處;如是魚身,則是腹部軟鱗。
而現在,這條大魚的腹部,一片至關重要的鱗片,消失了!
是誰幹的,用魚鰭想也知道。
回憶起那丫頭抱著他大腿抽抽搭搭的可憐模樣,蚣蝮就覺得一股無名火直竄周身!連在水裡的美妙滋味都變的不美妙了起來——好一個丫頭,好一個蹬鼻子上臉的丫頭!大魚在湖中游的飛快,尾巴一路狂甩將整個湖面攪了個天翻地覆!
然後他看見的,就是散落在湖水上分崩離析的竹筏。
大大小小的木頭碎屑,稀稀拉拉飄落在各個方向,想也知道,這竹筏已經在浪頭的侵襲中徹底歇菜了。
那麼,那個丫頭呢?死了麼。
大魚說不出心裡的感覺,又驚又怒又有那麼點兒難過,他是沒想殺那丫頭的,無冤無仇又是他主動給擄了來,沒的害了那小娃一條命。想起那小不點兒,醜是醜了點兒,可好歹也陪了他半拉月,給他數萬年來獨來獨往的日子,加了那麼點兒熱鬧。
大魚扎入水中,開始尋找那丫頭的屍體。
四娃若想出這湖水,最起碼得有個七八日時間,可他就不同了,龐大的身軀,極致的速度,在自家泳池裡頭一個來回,不過一兩個時辰的時間。可足足尋了三圈兒不止,天色都暗淡了下來,卻沒見那丫頭一根兒頭髮絲兒。
“屍骨無存了麼。”若說被湖中魚群啃食了,也不是不可能。
不對!
魚群敢啃食這丫頭,卻絕對不敢啃食他的軟鱗!
到底上哪了,大魚浮出水面,頓時化為了人形飄逸地立於湖中央。這白衣翩翩的絕美男子,冷著臉,負著手,就如月下佇立的一道風景,美的讓人窒息。當然了,這得忽略他望著竹屋上升起的炊煙裊裊,而越皺越緊能夾死蒼蠅的眉毛。
大魚憤然返回。
竹屋裡,那翹著二郎腿西里呼嚕吃的一臉滿足的丫頭,可不正是他剛才還惋惜不已的那個?四娃若有所覺地抬起頭來:“回來啦?”說完低頭繼續吃。
他簡直懵了。
這又嗆又辣的味道,這一嘴油的畫面,幾乎讓他產生了時光倒流的錯覺。不然,這招惹了他一次還敢回來招惹他第二次的丫頭是個什麼節奏?這鳩佔鵲巢還美滋滋一臉不拿自己當外人的架勢是個什麼節奏?這當著他的面再一次做了一碗剁椒魚頭又是個什麼節奏?!
俊美的臉黑了個徹底:“你……”
“嘶嘶,好辣,吃完再議。”這丫頭一擺手,吃的倍兒香。
“……”
對於不能理解的問題,蚣蝮的第一反應是坐觀其變。這條魚雖說活了數萬的年頭,可方方降世的時候,靈智尚低;智慧初成的時候,又一門心思努力修煉;待到修煉有所成又讓龍皇的一句話給忽悠去化形了;等到化形結束好不容易成為了龍族真正的驕傲,也已經形成了這麼個享受孤獨的冷淡性子。
要說與人交往?那屈指可數。
是以到了這會兒,這魚反倒有點兒不安。鬧不清這丫頭唱哪出,他倒是真的站住不動,不言不語,只靜靜觀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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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兩件事兒。”直到四娃吃完了,呸呸吐了一桌子魚骨頭,一抹嘴。大魚才被驚醒了過來。聽這丫頭跳下凳子,仰著還沒到他膝蓋的小腦袋:“第一,這湖裡的魚,味道不錯。”
大魚眉骨一跳。
四娃也不搭理他:“第二,我跟定你了!”
他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