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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臻便是如此,他的懷抱寬實而溫暖,於是她下意識便想讓他抱得更緊。
晏朝聿說:「打電話給你,是文小姐代接的,說你還未睡醒,所以用了一點權益,想要你睡得踏實些。」
溫臻有些猶豫:「可是,這樣會不會引起別人的不滿?」
晏朝聿明白她的心思,耐心解釋:「原本頒獎時間是七點半開始,流程中有一個半個小時是為感謝各種資本,以及各項代表上臺講話,整套算下來也是九點才開始頒獎。我讓人將這一輪的時間佔比縮短至半小時,空餘時間留作各國舞者自由交流時間,他們八點半開始,半小時的領導講話,我想你也不感興趣,我們一起浪費,九點過去,不耽誤任何人。」
他們相擁在傍晚黃昏裡。
夜幕將至時,溫臻又問:「那你怎麼不去講話呢?」
晏朝聿姿態清貴:「那是浪費時間的事,時間寶貴,我只想見你。」
生意場上的晏總或許巧舌如簧,總能逆轉風向;
但生活中的晏朝聿並不如此,他少言冷淡,似只在日復一日地活著。
他斷然說不出哄人的話。
而這句話出口的瞬間,兩人都不由得同時想起,那時她州市想要他哄一鬨的夏夜,他也只是以詢問方式進行安撫。
這麼多年,他的位置處得太高,當時聽見電話裡傳過來她可憐兮兮的一句——晏朝聿,你哄哄我吧。
他在金粉浮光裡浸淫多年,多少場子裡不是沒有人給他塞幾個女人,但那時,晏平山時刻將他盯緊,三叔雖一時頹靡,卻也給他下不少絆子。
世人都盼著高位者隕落,這麼多陰謀詭計中,美人計這一招是晏公子最不屑的手段。
唯獨,聽見她說這話時的那一秒,酒液燙喉,夏風狂躁,周遭無數喧囂都靜止。
唯獨,胸膛裡那顆炙心振振作響。
他這一句想見她,拖欠的時間太久,埋藏心裡也太久;
以至現在,洶湧愛意在夜裡翻牆。
溫臻烏黑的頭髮如海藻般垂下來,一張姣美白淨的臉龐在輕盈燈光下盈盈凝注著他漆黑眉眼,忽然喚他:「晏朝聿。」
他眉稜稍抬,偏首應聲。
溫臻一雙含情眸盈盈看他,聲似窗外晚風般柔軟:「你,怎麼總是對我這樣好?」
「臻臻,」晏朝聿深凝她片刻,低頭吻她紅唇,動作輕緩又溫柔,「對你多好一分,也是待我自己寬容多一分。」
這份寬容在哪裡?
依照他拖長壓低的語氣,溫臻基本感知到危險,立即推了他一把。
「……我的禮服和化妝師到了嗎?」
晏朝聿眼神轉暗,扶在腰下的手在耐心坍塌的一刻,剝開阻礙,低下頭,吮吸在她頸側,聲線因忍耐而喑啞灼燒。
「半小時到。」
共度那麼多夜晚,溫臻是越來越能讀懂他的心意。
「半個小時?」溫臻纖眉微動,挪臋試圖撤離。
晏朝聿早有預謀,見她撤退便直接迎著她往上一顛,眉眼透著一絲壞透的匪氣:「給你留的時間。」
再昂貴的面料也僅僅只是一層面料。
接觸得深了,自然能夠清楚感受到衣料下人的軀體,更何況他們之間的那樣多的纏綿相處,早已摸透彼此最低防線。
溫臻承接著他洶湧熱切的吻。
唇齒潮濕,裙面也有所波及,但無妨,她是需要換禮裙的,只是晏朝聿便顯得為難些,菸灰西裝是成套的高定,無法更換西褲,而剪裁精緻的西裝外套也無法遮擋突出。
「看吧,你剛才要是不胡來,也不至於……」溫臻虛弱喘氣,推著他振振胸膛。
晏朝聿沉著面色,緊緊攥著她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