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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涉道:“他還是你親皇兄呢”
容繁覺得這話是對的,卻又總覺得不對勁。又一時想不到是那裡不對勁。只好不情願的吩咐小廝將青青帶到二樓雅間。
今日是要光明正大的和凌王搶女人。
幾人換掉溼衣,那小廝慌慌而來卻只是一人,不見青青,容繁問道:“她呢?”
小廝愣了一愣說出的話也底氣不足:“今,今日凌王,包,包了”顧涉優雅的拿過茶又優雅的開口:“你去和凌王說,他親弟弟和他小舅子很想見見青青姑娘”
小廝應了聲是,像這種兩頭都是大爺,兩頭都不好惹的差事,果然是最難做的。
金條這時覺得,顧涉太不厚道和姐夫搶女人,覺得容繁也不厚道和哥哥搶心上人。一時覺得自己太厚道,真是好人。
三月不早不遲,正是桃花開的時日。二樓雅間邊上每隔兩間都會種一株桃花。玉娘說這叫室內景觀。
那年種的時候,顧涉等人哼哼兩聲,沒想到竟給玉娘種活了像這樣的日子,房裡燒著爐子品著香茗,賞著桃花,委實不錯。
那大門還敞著賞花,小二還真帶著青青來了。手裡拿著的便是得魁首之日。凌王送的檀木琴。此琴身用的皆是上好的檀木,琴絃更是用天山雪蠶絲編成的。顧涉記得那日向容言要了很久最後他只用了一罈花雕來打發他,如今竟將這琴送給了青青想他這個小舅子還比不上一個女子。
那廂青青已經入座,將琴放到桌上朱唇輕起,說出的話像潤潤的水珠柔到人骨子裡,:“三位公子,想聽什麼?”美人身姿婀娜,妖媚無骨,入豔三分。
“就上邪吧”
顧涉還沒說話,說話之人也不是金條和容繁。正是這幾日寵著青青的凌王殿下。
一雙黑色蛟龍靴出現在眾人眼前。鞋的主人約二十一二劍眉星目,同小皇帝像又比小皇帝英氣些,同容繁像又比容繁成熟些。
容言直徑走到顧涉邊上,提衣坐下。容繁頷首叫了聲“皇兄”金條仍是自顧自吃著,一張臉打下了像是別人欠了他百八十萬。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山無陵,江水為竭”
歌聲婉轉聽著還像是那山間的黃鸝鳥手如柔荑指尖在琴上滑動,看她彈琴也是一種享受。是這樣的俏佳人。
只是這樣的佳人,金條想到這裡又狠狠瞪了眼容言容言正在吃梨,被金條這麼一看驚了,梨掉到了顧涉腳邊。顧涉又不留痕跡的踢到了容繁腳下。容繁站起來想去叫小二送酒進來。這一站踩到了梨,一個不穩硬生生摔了個夠。
金條眉毛跳了一跳,凌言望天,顧涉開始吹口哨。
“他奶奶個熊,誰幹的”容繁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站起來。惡狠狠地瞪向顧涉,顧涉便是裝作沒看見,想了個話題同容言聊起來。
“我,那個聽聞你府上的趙松,和韻蘭和的甚來”顧涉話音剛落琴音戛然而止,四人齊齊看向青青,前者滿臉驚慌秀眉緊緊鎖在一起那指甲彈的斷了,還有血從裡頭留出來容言看的一陣心疼,顧涉吸吸鼻子,他今天不大合適說話。
青青離開琴桌,小步移到容言身邊行了個禮道:“青青今日失態了,王爺莫氣”容言反將青青的小手握住。心疼的很連帶著聲音都柔“怎麼,這樣的不小心。”
容繁想著方才自己摔的這麼慘,這個親哥哥都毫不在意,那女人不過是小斷了下指甲就給心疼成這樣,覺得顧紫衣是上輩子沒燒好香。連帶著看向顧涉又柔了幾分。
這一柔,顧涉還以為容繁知道了是他踢的梨,才害的他摔了又匆匆看向別處。
一來二去,琴是彈不了了容言乾脆叫了丫鬟將青青一併帶下去打道回府。
如今琴沒得聽了,幾人又只好叫了別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