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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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白若打消對玉君賢的猜疑,她扶著梨清向皇宮外走。
白若與梨清都身著白衣,梨清的後背全都是血,白若的衣袖上也沾上了一些血跡,紅色的血,極其刺眼。
白若扶著梨清,步伐有些瞞珊,有些寂落,似是她這一走,便不會再回來。
而且,玉君賢目光觸及到梨清後背的那一片紅,眼中剩下的只有紅,滿眼的紅向他壓來,讓他有些呼吸不過來。
他對不起白若,更對不起梨清。白若說得對,像他這樣忘恩負義,是非不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有什麼資格為皇稱王。連做過的事,都不敢承認,此番做為,比起畜牲,又有何異同?
他自小讀的書,學得道理,便是教他如此來做一個君子?不!絕不是!
“小若若!”白若的身影就要被重重臘梅掩埋消盡之時,玉君賢喊住了她。
白若停下腳步,轉頭看玉君賢,玉君賢卻無任何動作,只是看著梨清發愣。
白若當是玉君賢見梨清負傷,關心他,卻因與梨清一直以來感情並不是太好,不知如何開口。白若對玉君賢點點頭,儘量使自己的神情放輕鬆:“你不必擔心,梨清,應是無事。”
“可我有事。”玉君賢說完這句,想了想,改口道:“是我讓他有事。”
“你說什麼?”白若扶著梨清轉了個身,面對著玉君賢,聽他講話說清楚。低著頭無精打采的梨清也因玉君賢的那句話把頭抬起,看著他,眼中雖有懷疑,但多是不信的神色。
是玉君賢讓梨清有事?難道,玄夕所說不假?可是,剛剛,她問他時,他分明沒有承認,分明就不像是他對梨清做了什麼。
認真想起來,能對梨清做什麼的,也只有玉君賢了。這幾日,白若一直陪在梨清身旁,梨清未接觸過玄夕,所以玄夕不可能讓梨清發狂。這個宴,是玉君賢在他的地盤設下的,他最有可能在其中動了什麼手腳。可是,梨清不是個大意的人,修為也是極高的,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呢?
酒!是酒!梨清鮮少喝酒,上一次在葉千山莊喝酒也只是囫圇吞棗,只覺其中辛辣之位,再未品出其他。玉君賢沒有法力,那麼,他只有在酒中動了什麼手腳,讓梨清突然間變了樣。
玉君賢從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一物,握在手中,一步一步緩慢而沉重的走向白若與梨清。他這一走近,或許能讓自己的良心能好受一些,但是,可能再也無法得到白若的原諒。
陌離發覺事態不妙,拉著柳明月跟在玉君賢身後慢慢走。
玉君賢將還剩下一小半妖血的玉瓶遞至白若面前,白若與梨清對視一眼,眼中都是疑惑,不知瓶中之物作何。
“這是,他給我的。”他,不用玉君賢細說,梨清與白若都知道是誰。
白若不敢伸手去接玉瓶,一探究竟讓梨清發狂的是什麼。玄夕給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梨清欲伸手去拿玉君賢手中的玉瓶,白若將梨清的手拉住,對他搖頭。既而看向玉君賢,眼神已由不可置信轉為憤怒。
“為何?”白若還算是平靜的問玉君賢。為何玄夕給他什麼東西他都接收?梨清與他是有多大的仇,為何要害他?
“是我的錯。”玉君賢沒有解釋為何。他怎麼能說,為了一己私慾,為了自己的自以為不,就輕信妖魔之言,將梨清推入了火坑。
見沒人接他手中的玉瓶,玉君賢將瓶子摔在地上,將玉瓶摔碎。玉瓶摔於地上,應聲而碎,玉瓶的碎片溶於地面,裡面暗紅色的妖血在燭火的照耀下極為耀眼,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那一小攤的妖血上。
只見那妖血上升起一絲絲的黑氣,漸漸的黑氣愈加的多,匯聚在了一起,在妖血上空竄動著。
“好重的妖邪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