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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親自負責每年一百多萬美元的援建專案。可是那些負責此事的盛國官員似乎並不積極,他們在上司和駐華公使面前點頭哈腰答應的無比痛快,可是自己在這寒冷的北京這麼久了,連新學校的地址都沒確定。真不知道這所燕華學校什麼時候才能建成並投入使用,要是修建在溫暖溼潤的臨海就好了,不用自己這個總經理親自盯著,花多少錢給銀行報賬就會有專人去處理,等著學校修建好再從美國聘請校長和老師,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塞繆爾夫妻原本打算快速處理掉那筆資產,然後在臨海遊玩一段時間就趕回美國過聖誕。沒想到這筆拍賣得來的資產價值遠超夫妻兩人的估計。從威爾森手裡拿回欠債人存放在花旗銀行保險櫃內的資產證明後,透過各種渠道打聽,發現單是租界內那個麵粉廠價值就超過五萬美元,那套在公共租界的房產也能賣到五千美元。最驚喜的還是法租界外那塊空地,塞繆爾夫妻從法國朋友那打聽到法租界可能會再次擴建,那塊地離法新租界很近,這百畝大小的地方價格會升值多少沒人知道。
塞繆爾夫妻為了處置掉這筆龐大的財產留在大盛的時間已經超出了計劃,但是這都是值得的。
陳地主新看上的麵粉廠就是已經在塞繆爾名下的那間,他和這對外國夫妻接觸好幾回。
塞繆爾夫妻出手麵粉廠的意願非常強烈,但是前提條件是必須同時買下法租界內一套房產和法租界外一塊地。
雙方交易的意願都很強烈,但是談判卻並不順利,塞繆爾的要價不但沒降低,反而從十萬美元漲到二十萬美元,這可是五十幾萬塊大洋。
麵粉廠陳地主勢在必得,房子留著自己在臨海住也不錯,就是那塊空地在塞繆爾竟然是漲價元兇,陳地主實在是不想要,雙方糾結的問題都在這塊空地上。
今天陳地主約了塞繆爾夫妻去跑馬場看賽馬。
跑馬場在公共租界,陳管家叫了幾輛馬車。
普雷斯科特在上車前,來到楊三強身邊,指著馬車連說帶比劃:你和我一起。
楊三強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一般高,但是要比自己強壯一些的小洋人,轉頭看向陳管家,陳管家笑著點頭。
兩個一般高的小夥子一起坐上了一輛馬車,車上普雷斯科特向楊三強伸出手:我,普雷斯科特.萊特。
楊三強聽著小洋人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中國話也伸出手握住:我,楊寶。
一路上兩個少年人連比劃帶猜,竟然能勉強交流起來。
普雷斯科特在凱旋門酒店就注意到這個當時站立在一邊的高個少年。
普雷斯科特來盛國這麼久,這個人是最像自己那些同學的華族人。從眼神到氣質都不同於租界內看到的矮小又瘦弱的盛國孩子。
離開美國好久的普雷科斯特有點想家了。
進了跑馬場,普雷斯科特拽著自己新認識的好朋友跑到父母身邊,向父母介紹自己在臨海剛認識的好朋友楊三強。
楊三強也學著外國人行禮方式,微微彎腰向普雷斯科特的父母行禮問好。
陳管家在一邊笑眯了眼。
普雷斯科特向父母嘰裡咕嚕地說了一堆話,蘿拉笑著點頭同意,塞繆爾也點頭,只是囑咐了一句話。
黃通譯意外的看了一眼楊三強,同陳地主輕聲說,這個小洋人要帶你家的小夥計去靶場玩,這對外國夫妻同意了。
陳地主對楊三強說:三強啊,你去陪著這個小朋友玩吧,玩槍注意別傷著人。陳管家拉著楊三強走到一邊,掏出一沓鈔票,點了二十法郎給楊三強去招待小洋人。
普雷斯科特對靶場的一切都很熟悉,交錢,領槍和一盒子彈。
來到打靶的場地,他先給楊三強演示使用槍支的規矩動作,裝填,射擊,退彈,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