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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令兒那一下砸得重,她頭昏眼花還沒緩過勁來,恍惚之中感覺有人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最後發生了什麼她就不清楚了。
因為在這個過程當中,她昏過去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她發現躺在躺在醫院病床上。
一個單間病房,她剛一動,後腦勺就跟裂開了一樣,一摸才知道她腦袋裹著紗布。
昨晚那一撞,居然流血了。
估計腦震盪是跑不了。
她坐起來不久,病房的門就開了。
譚諶以穿著白大褂進來,他是一個人來的,像是在例行查房,但身後沒有護士或其他人,「醒了?感覺怎麼樣?」
鍾令兒反應有點慢,說:「暈。」
譚諶以彎腰檢查她後腦勺的傷口,說:「輕微腦震盪,正常反應,多休息兩天就好了。」
他說完看著她,「你出什麼任務,把自己搞成這樣?」
鍾令兒靠著床頭,「那我們出任務不都是有危險的麼?我面對的是不法分子,隨時做好面對任何意外的準備。」
譚諶以冷哼。
說那麼一會兒話,病房門口又來了幾個人,打頭的是王之珩,後面是老胡哥,然後是傅城……
三個人一進來,看見病房裡還有個醫生,都愣了一下。
王之珩平時對譚諶以「姐夫」前「姐夫」後,其實壓根沒有親眼見過人家,鍾令兒婚禮那天他出警了,沒去參加婚宴,老胡同理。
至於傅城,那就更沒有可能認識譚諶以了。
王之珩憨得緊,看見個穿白大褂的人在病房裡,還以為是鍾令兒的主治大夫,立馬上前來問:「醫生,她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啊?」
鍾令兒打斷道:「我沒事了。」
「什麼沒事?昨晚你後腦勺全是血,要不是傅隊及時發現,抱著你上車,你都不知道有多兇險。」
「傅隊?」譚諶以忽然開口。
譚諶以在前幾天終於想起來,那個支配了鍾令兒十年之久的男人姓什麼叫什麼了,所以當下聽見一個「傅」字,不免多疑,也許是他敏感了,所以才隨口問了句。
王之珩沒想到這醫生對「傅隊」兩個字感興趣,於是順手指著倚在視窗的高大身影,簡單介紹了一下,說那是市局刑偵支隊的副隊長,傅城。
接著又自我介紹,「我姓王,王之珩。」
不過譚諶以對王之珩的自我介紹沒有在意,在他聽見「傅城」兩個字的時候,他抬眼看了過去,和傅城對視了一眼。
傅城原本倚在視窗玩手機,忽然聽見自己的名字,於是收起手機過來,伸手道:「你好,市局刑警隊,傅城。」
市局?譚諶以也伸手,說:「譚諶以。」
傅城沒見過譚諶以本人,但他的名字卻耳聞過幾回了,「久聞譚醫生大名。」
譚諶以裝作客氣,「不敢當。」
兩個大男人隔空對望,卻又互相不動聲色,病房裡的氣氛莫名。
好在這時候,傅城的手機來了電話。
他出去接了。
譚諶以鬆了手,轉而去瞧病床上裝死的女人。
鍾令兒垂著臉專注摳指甲,心虛什麼呢?她又沒犯錯。
王之珩在旁邊愣了半天,終於反應過來,「啊,那你是……」不由自主看向了鍾令兒。
如今見了面,他反而不好意思喊人家姐夫,於是沒話找話,「那什麼,令姐在我們單位裡經常提起你。」
鍾令兒抬頭,「我哪有!」
王之珩笑一笑,「別不好意思,不信問老胡哥,他可以作證。」
老胡在角落的椅子上都快打瞌睡了,忽然被提名,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情況直接就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