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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這麼會親。
薄荷味的淡淡菸草味透著強勢,口腔這個私人領地被外來者赤裸裸侵犯。
柏青臨身上總是冷白,青色的血管微凸,此刻因情動而青筋微猙,不夠,還想要繼續,他學會坦然接受自己的慾望。
祝京儒撐不住想吞嚥喘息,卻被柏青臨掐住後脖強迫他再張開些唇,任由溼熱滾燙的舌頭更進一步舔弄褻玩。
柔軟的,悶熱的,可以肆意舔弄,再用力含住祝京儒的舌尖吮吸,不讓他逃脫,柏青臨親的越來越兇,爽到大腦皮層略微發麻,他還在貪婪地舔裡頭的敏感位置。
溼吻從黏膩溫熱到發燙著迷,面板飢渴症讓本就重欲的男人更加過分,耳鼻廝磨填不滿他的渴求,他掐著祝京儒脖子的那隻手,指尖不斷向下摩挲。
祝京儒被親到呼吸困難身體顫抖,但柏青臨不准他躲。
觸碰人的身體,反覆舔弄溼吻,密集的快感席捲了男人,他神經高度愉悅,心甘情願上癮。
“…柏哥…”祝京儒喘息喊著他,眼尾都溼了,可說完又被柏青臨邊掐脖子邊舔著親,舔到發癢的唇肉都蒙上一層紅腫,口腔完全像被姦淫過,任人侵犯玩弄。
親到柏青臨略微鬆開手,不急不慢戴上眼鏡,他垂頭深深凝視祝京儒那雙命犯桃花的眼睛,沒忍住又吻了吻眼尾那粒紅痣方緩緩說道,“再親一會。”
十分鐘也是這樣說的,祝京儒暈頭轉向,徹底站不動了,腿軟。
青藏鐵路一路蜿蜒,在世界屋脊承載無數人們來來往往,他們的影子像追逐列車,從來沒有這麼自由過。
祝京儒感覺雪落在睫毛上,想眨眼時忽然被柏青臨捏住臉頰,那隻含有薄繭的手輕撫祝京儒臉頰,像某種確認。
祝京儒心也跟著發顫,用臉輕蹭柏青臨掌心以示安慰,正兒八經說話:“沒有下次,柏哥,我保證。”
“以後不管去哪,都會平平安安回來,不讓你擔心。”
高原的雪比任何地方都要盛大,宛若無數片柔軟羽毛組成的潔白婚紗,悄無聲息覆蓋青山,淌入湖泊。
雪花染白了他們頭髮,彷彿也在祝賀。
柏青臨想聽的不是這句話。
祝京儒被摸的有點癢,抬頭眨了眨眼,沒忍住也摸了一下柏青臨下巴那沒來得及刮微微冒出來的青茬,覺得男人性感到犯規。
“你來見我,我好高興。”祝京儒所思所想和他的愛一樣坦蕩,熱烈又純粹,沒什麼不能說出口的,“想不想我?”
柏青臨很輕很輕地嗯了一聲。
祝京儒:“如果不是因為下山路上丟了手機,我也迫不及待回去見你。”
柏青臨聲音略悶,“差一點錯過。”
“才不會錯過。”祝京儒語氣高興有些篤定:“就算沒有聯絡,我們也能遇到。”
柏青臨凝視祝京儒的眼神數不清道不明。
祝京儒有些孩子氣的問柏青臨,“還需要給你時間想嗎?”
“不用。”柏青臨剎那間如釋重負,像是很久以前就想這樣做了,他低下頭吻了吻祝京儒的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