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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框眼鏡,襯得人斯文也冷淡,眼睛因不適應燈光而微闔,他似乎永遠當著漠然的旁觀者,事不關己所以毫無波瀾。
祝京儒忍不住打破寂靜,他停在柏青臨面前,彎腰問,“柏哥想我做什麼?”
柏青臨沒聽清,周遭太嘈雜,他也不喜歡被人俯視,目光微沉看見祝京儒臉頰上的掐痕,“你說什麼?”
“我說,我想吻你。”祝京儒聲音很輕,纏綿悱惻的情歌旎旎,許多人注意力都在他們身上,不遠處的dj在數三二一,站在二樓的酒保哐噹一聲倒下花瓣。
祝京儒抽出卡座上嶄新的紙牌,在花海中央旁若無人向柏青臨索取一個吻。
他抬手觸碰到男人後腦勺,輕摁著靠近自己臉頰,髮絲微涼。
咬在嘴裡的紙牌湊近柏青臨淡色的唇。
唇齒間輕咬再傳遞,貼著那張紙牌摩挲,呼吸交融黏膩無比。
柏青臨無框眼鏡被碰歪,腕部那根青筋因用力過猛而凸起,他看著近在咫尺的那粒紅痣,耳邊再次轟鳴,心裡彷彿下起一場嘈雜的雨。
三樓房間擺設如初,是柏青臨第一次看見祝京儒身體的地方。
“不打算把它還你了。”菸灰色圍巾垂落沙發,祝京儒故意道,“柏哥,昨晚你掐我臉,掐得我好疼。”
柏青臨站在單人沙發邊上懶得吭聲,背脊線條在棉質襯衫勾勒下愈發明顯。
祝京儒道:“現在還留著印呢。”
“剛才你說了什麼?”柏青臨燙傷的指腹輕顫,燥意越來越明顯。
祝京儒抬頭看向柏青臨利落的下頜線,想咬喉結來著,有色心有色膽,可惜為時尚早,“不告訴你。”
“……”
“我說什麼都不算數。”祝京儒語速緩慢:“你說才算。”
柏青臨本質無比強勢喜歡主導,這句話無疑在取悅,他注視祝京儒裸露在外的脖頸,依稀看得清鎖骨,“沒必要。”
祝京儒:“有……”
話還沒說完被打斷。
“昨晚是這樣掐。”柏青臨聲音低沉緩慢,他伸出手掐起祝京儒下巴兩端。
指尖修長含著薄繭,用力摩挲頜骨以上的面板,依稀能輕觸到泛紅的耳垂,心口堵著的燥意被驅散。他知道如何將那根菸取出來,現在也知道怎樣去警告騙子。
“別和我耍心眼,明白嗎?”
祝京儒被迫仰起頭,如償所願又被掐臉,此刻腦袋一團漿糊,他背靠沙發下巴痠痛,臉被摩挲得泛紅,掐得呼吸有些急促。
鬆手的原因還是因為唐沉正巧推開門,似乎打攪到了柏青臨的興致。
“疼?”柏青臨抽出紙巾擦手,而後將紙扔進垃圾桶開口問道。
祝京儒不疼也要說疼,喘著氣像在埋怨,“太用力了。”
“抱歉。”不鹹不淡兩個字,歉意壓根沒有,柏青臨披上外套眼睛微闔起,鏡片被灰塵弄髒,他抽了張新紙巾繼續擦拭,再次無視祝京儒。
祝京儒有種自己被用完就扔的錯覺,像那團皺巴巴的紙,他不禁討饒道,“都讓你掐了,柏哥別生氣。”
柏青臨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