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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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離瞥了他一眼。“艱難?”
“凡人只覺攀龍附鳳風光一時,綾羅綢緞光彩半世,卻不知那才是水深火熱的煉獄,否則,聰明遠見如夫人你,又為何要逃出生天來到夫君我的懷中?可想而知,宮中原是最艱難,不如安園盪鞦韆——”
“撲哧,亂奏。”
“可好聽?”
念離想了半刻,猛地點頭,“好聽!”
安以墨此刻邊也握住了她的手,與壁風的緊逼不同,這一勾,卻是溫暖自由的。
“只怕鞦韆過牆去,空留餘恨盪悠悠。”
“娘子這詞句工整,卻是亂奏。”
“?”
“因與實不符,亂的可以。”
“你今日好生奇怪,我都聽不懂你的話了——”念離眼睛微微眯上,打量著笑而不語的安以墨,只聽見前園子敲鑼打鼓一陣喧囂,大門洞開,一順二十四個大漢,正中抬著一快牌匾。
尚未題字。
“你這是——”
“娘子,稍等,為夫去去就來——”
說罷,安以墨拍了拍念離的肩,然後鑽入人群,豔光流溢,滿院生輝,一片光海之中,只見他玄衣而上,在鑼鼓挺響萬籟俱寂的那刻,一撩袍子,跪在壁風面前,滿院子的人,一併跪下,李德忠在安以墨的眼色下,朗聲起:
“此次剿滅朱湘黨羽,安家功不可沒,臣請奏,加賞安以墨——”
“吾皇英明——”
念離立在廊中,看著滿院子整齊劃一,必是安以墨提前打好了招呼,只可惜壁風並非那三兩句好話就糊弄住的昏君,此刻正以和念離同樣狐疑的目光,打量著他。
“安園有功,論功當賞,安以墨,你想朕賞你什麼?”
安以墨玄色大炮,目光如星,唇紅齒白,翩翩英才。
今時今日,十年前你含恨朝堂隱姓埋名,如今要一嘗夙願了麼?
念離耳邊似乎響起了幼時黑哥哥那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好兒郎當加官進爵、報效朝廷,怎可終日算計柴米,昏昏終日盡染酒肉財色?”
今日盛景,堪比一人之下。
面前真龍天子親自為其加冕,這大概就是對黑哥哥這十年來所有隱忍和苦痛的最好補償吧?
看來,註定還是要與皇朝、與權勢、與朝堂深宮糾纏不清了。
念離轉身,只聽身後平地而起一句話,如響雷般,炸在這小園深處。
“臣請聖上賜匾,請賜,世代為商。”
鴻孕當頭
史書記載,新帝共兩次微服私訪南通郡。
據傳相隔不過一年。
第一次史料不詳,大多是坊間傳言,不可查。
第二次卻記載得很詳細。此次出巡,陛下只是辦了一件風流案,但稀奇的是,此後不足一個月,南通郡官員就大換血了,或自動請辭,或調往別職。
另,史書上記載得很詳細,皇帝離開南通郡溯源城前,曾頒下三道聖旨。
一為賜安園為御商,欽賜其“世代為商”的招牌。
二為賜婚於安園二少爺安以笙和宮女煮雪,嫁妝由宮中按照二品宮人的等級準備。
三為推廣聯合作坊的模式,除南通郡外,其他郡城的聯合作坊皆為京都御史直轄管理。
至此,至新帝於新祈三十六年崩,再無皇帝下江南的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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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壁風回京不覺已經一個月有餘,日子開始進入盛夏最後的光景,安家的生意其實並未因為欽賜的牌匾而興旺,因為已不知不覺中成為首富,再多的興旺都無從比較。
很多人不解安以墨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