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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和車都很小很小。
“爸爸,我想在京城買套房。”
住在喻之銜家裡,總歸是覺得氣氛有些怪異的。
溫父有些無奈:“願願啊,京城買房這事兒,爸爸也安排不了啊。”
溫家在港城的生意倒是發展的不錯,她要是想在港城買房,那就挺簡單。
可是京城離得又遠,溫父在那邊也沒什麼人脈。
稍許,沒聽見溫書祈的聲音,溫父又不確定地問著:“要不,你問問之銜那孩子?”
問他?
他成天就是忙著訓練和打比賽,哪有時間去關注這些啊?
再說了......
她搖了搖頭,意識到那邊的人看不見,嘆了一口氣,腦袋耷拉在欄杆上。
“算了,爸爸,我自己解決吧。”
話是這麼說,可溫父還是忍不住又提醒:“願願,到底是未婚夫,還是儘量......”
“不想聽您說話了,拜拜!”
她癟了癟嘴,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喻之銜側頭,看著陽臺上的身影,鼓鼓囊囊的一個,像是掛在欄杆上一樣。
他起身,把陽臺門拉開,那人歪了歪腦袋,沒有回頭。
“願願,外面涼,還是進來吧?”
她對著藍天白雲嘆了口氣,支稜起身子來,轉身看著喻之銜。
他脫了外套,裡面白色的毛衣瞧著毛茸茸的,將他整個的裹住。
喻之銜不是高瘦型的,頂多算,又高又壯?
那些短影片的軟體上能看見的關於喻之銜的影片,還從來沒見誰誇過他瘦,只說他是脂包肌。
以前上學的時候,她倒是見過幾次他脫掉上衣,當然,是他比賽的時候。
其他的時候,喻之銜很少會當著她的面做出這樣的行為。
她的目光隨著想法就落在他的腰間,毛衣包裹住了,什麼也看不見啊。
這目光有些奇怪,喻之銜忍不住低頭瞧去,他衣服穿的好好的,也沒有露什麼啊。
“哦,不要你管。”
溫書祈抬眸,拿著手機就闊步朝著裡面走。
路過他的時候,還朝著另外一邊小小的側了一下身子,就好像捱到他會不吉利一樣。
腳步聲被關門聲隔絕掉,喻之銜呆愣地回身,只看見溫書祈緊閉的房門。
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視線落在自己的肚子上。
肚子又招誰惹誰了嗎?
有些委屈,偏偏還說不得。
溫父說給她空運的大提琴,在晚飯的時候就到了京盛劇院。
但是溫書祈已經不太想出門了,只好拜託齊舒月,讓在劇院的人幫她搬進去。
正回覆齊舒月的訊息,就聽見對面的人開口說話。
“願願,我明天就恢復訓練了,吃飯的話需要你自己做了。”
其實休假還有幾天的,但是溫書祈好像不是很想一直和他待著。
他想,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
逼得太急了,萬一她又離開了怎麼辦?
她倒是有些詫異,不過轉念一想,不用和他每天面對面,至少心裡會好受一些。
“嗯,知道了。”
說著,又在手機上給齊舒月回了訊息:“我會去練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