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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逼出來就成了。”朗晴將紙交給霍堡主。
霍麒立即要人著手去準備。
“翌容把婍姑娘也救回來了。”他示意兒子放心,而後朝傅翌容問道:“可問出他們為何針對霍家堡?”
傅翌容搖頭。“都服毒自盡了,晚輩慢了一步,慚愧。”
朗晴抽了抽嘴角,勉強忍住笑。在她心中,傅翌容是高潔的謙謙君子,沒想撒起謊來面不改色。
“哪兒的話,今兒的事若不是你,只怕還要更糟。”霍麒拍拍他肩膀,示意他不需在意。
霍遠正想支走父親,正巧有僕人來稟,外頭未走的賓客有事與堡主商量,霍麒交代兒子靜心養傷後,便匆匆忙忙走了。
“我去看看梁姑娘。”朗晴藉機告辭。
“朗姑娘。”霍遠叫住她。
她望向他。“怎麼?不舒服嗎?”
見她一臉坦蕩,沒有絲毫閃避不安,霍遠又遲疑了。方才朗晴站在床邊時,他特意留心她的手腕,果真有疤,可若她真是梁婍,又為何不認?自她踏入霍家堡至今,她不是沒有機會告訴他。
或者……自己錯了,單憑手上的疤也不能認定她就是梁婍,假梁婍至少還握有玉佩,可剛剛她見到盒子裡的信時,表情又十分奇怪……
“你怎麼了?”朗晴叫他一聲。
他回過神。
“沒事。”
傅翌容見霍遠又是疑惑又是擰眉,便對朗晴說道:“你去看看梁姑娘吧。”
朗晴額首道:“好。”
待她走遠後,他才走到床前的圓墩坐下。
“怎麼表情這麼怪?”
霍遠搖頭。“沒什麼。”
傅翌容遲疑了下,隨即壓下眉頭。
“到底怎麼回事?”
“要從我一年前打傷沈令颺的事說起……”傅翌容簡短地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若此事只有他與朗晴知曉,他會守住秘密,但沈令颺也牽扯其中,便讓事情複雜起來,與其憂心沈令颺哪天心血來潮向霍遠透露真相,不如由他來說。
雖然霍遠與沈令颺也不對盤,但在江湖行走沒有永遠的敵人,沈令颺行事陰險,若他哪天打算離間他與霍遠,說不定會利用此事。不管沈令颺是否有此心機,由他告知總比讓不相干的人透露給霍遠知道好。
不過他並未直接點明朗晴的身份,而是將來龍去脈說透後,由他自己參詳。朗晴為何隱瞞身份,他無法代她回答,只能讓霍遠自己去問。
聽完傅翌容的話後,霍遠沉思良久。
他明白霍遠需要一些時間整理思緒,便靜靜地走出房。
外頭早已夜幕低垂,廊道上的燈籠隨風輕晃,昏暗的燈光讓一切都顯得厚重朦朧。
傅翌容在迴廊上負手徐行,待要經過假山時,忽然瞧見有燈影在地上晃動,他微蹙眉心,淡聲道:“是哪位朋友躲在那兒?”
沒有回答,只有燈影又晃了晃。
他走上前,忽然一個顫抖的女聲說道:“客官……要不要喝碗茶啊……”
雖然說得怪腔怪調,可一聽就知是朗晴的聲音,傅翌容忍住笑,不知她又在搞什麼。
“不知有什麼茶?”他走到假山後。
就見朗晴提著燈籠,歪著嘴巴,吊著三白眼,不但不恐怖,還顯得有些滑稽。他好笑道:“你在做什麼?”
她又吐出舌頭,做出鬼樣後,才一臉興奮地問道:“有嚇到你嗎?”
他笑著搖頭。
“你在山上見到的鬼可是這樣?”
她追問。
“不是,你想嚇我?”他挑眉。
她用力點頭。
他一怔。“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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