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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翌容盯著她好奇的雙眼,仍不確定她的心意。“真的想?”
她怪異地看他一眼。“你在打什麼啞謎,你若不樂意就算了。”她不高興地坐正身子。
他在心裡嘆氣。“我沒有不樂意。”
“那不就好了嗎。”她蹙緊眉頭,難道是有什麼話外之意她沒有聽清。“你到底想問什麼?”
他瞅著她圓圓的眼睛,問道:“你師姐真的叫梁婍?”
她僵住,逃避地低下頭。
他擰下眉心,“霍遠知道她是假的。”
她驚訝地又抬起頭。“他知道?那他為什麼要跟她成親——”她張大嘴。“他喜歡梁婍……不是,她叫柳芳華,他喜歡芳華?”
他失笑。“沒有,他不喜歡柳姑娘。”
“那為什麼……”她不解。
“婚禮只是想把真正的梁婍引出來。”
朗晴蹙眉,“怎麼把婚禮當兒戲了?”
“霍遠不知道柳芳華的話是真是假,但為了找梁姑娘,已耗了十一年,他不想再拖下去,如果婚禮真能把梁婍逼出來,也算了了一件心事,不然心裡總有疙瘩。”
她嘆氣。“他就這麼在意那婚約,不過是兩家母親口頭說了一句,怎麼就……”
“成親事小,主要是想確認人是否還活著,梁家遭盜賊而亡,雖然一直沒找到梁婍屍首,可他心裡也明白應是凶多吉少,但霍夫人到過世前都念念不忘,霍遠只是想盡力完成母親所託,若梁姑娘已成親或心有所屬,他自然不會強求,畢竟成婚是一輩子的事,總得講求你情我願。”
朗晴若有所思地盯著膝蓋,傅翌容也沒逼她,默默地等她自己想清楚,見到沈令颺前,也無法確定朗晴是否隱瞞了真實身份,但與沈令颺見面後,他有意無意在話語裡強調朗晴、梁婍等話語,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默默望向路面,朗晴腦中千思百轉,遲遲未下決定,忽地想起傅翌容方才問她有何打算,還問她是否仍要跟他回山上,莫非……他是擔心她改變心意,轉而與霍遠在一塊兒?
她怨嗔地瞥他一眼,把她當成什麼了,如果她真喜歡霍遠,早膩在對方跟前了。
“怎麼?”他挑了挑眉,怎麼突然對他橫眉豎眼?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沒頭沒腦的一句,讓他摸不著頭緒,轉念想了想,才露出笑。“不是小人之心,是小心謹慎與朋友之義。”
朋友之義四字倒讓她又沉默下來,自己似乎陷他於不義了。
傅翌容摸摸她的頭,柔聲道:“我說笑的,別多想。”
她點點頭。也是,既然霍遠找梁婍並非為了婚約,只想確認人是否安在,自當不會在意此事。如此一想,她心情又好了。
他低頭凝視她,雙眸隱著波光,像陽光照在水面上,波光瀲灩,朗晴恍然,終於明白為何他能讓她安心,他令她想到碧海藍天,讓她感到愜意自在。
“反正我一定要去見你的師兄們的,你不教我穿雲掌,我叫他們教我。”她笑著說。
他微笑,簡簡單單地應和。“好。”一顆心安穩下來,她既然決定與他在一起,他便不會放手。
忽然想起一事,朗晴立即問道:“你與沈令颺是死對頭嗎?所以他才冒充你?”
他遲疑了下後,才道:“一年前是我把他打下海的。”
她驚訝地望著傅翌容。
“江湖上有不少類似伏雁樓的組織,除了殺人,也能押鏢護人,訓練打手護院,反正拿錢辦事,買主出得起錢,他們就幫你打理得妥妥帖帖,伏雁樓以殺手聞名,我與他們向來沒什麼關係,直到去年他們派人撀殺一名朝廷官員,我得了訊息,趕去阻止,費了一點功夫才將沈令颺打下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