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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告訴……”
“你先服藥。”感覺到慕容軒周身越來越低的溫度,沉璧料想是寒毒發作的緣故,所幸牢房裡還有些乾燥的稻草,她忙取過來墊在他身下,倒出鄭伯給的藥丸捧在手裡,悉數喂他吞下。沒有熱水,她將水囊裡的涼茶含在嘴裡溫了,再渡給他,一口一口,直到他顫抖得不那麼厲害。
“告訴鄭桓宇……按兵不動,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慕容軒抵牆半坐,語氣越來越急促:“讓他去找四哥……我部將領,一律不可抗旨,違者……問斬……”
“怎樣才能讓你好受一點?”沉璧拭著他額頭的冷汗,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聽我說,”慕容軒避開她忙碌的手:“讓鄭桓宇把替我保管的劍交給你,你帶上它,今晚便動身去天義門,沉非……”他艱難的咬緊牙關:“那裡有沉非在……”
“我不要什麼劍,你在哪,我便在哪。”沉璧扁扁嘴,眼圈又紅了:“你別想始亂終棄。”
“不……不棄,”慕容軒笑得有些吃力:“我一定會去找你。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不是我親口承認,勿要輕信人言。”
“那就讓我在近處等你不好麼,只要你需要我,我隨時都能出現。”
“璧兒,”慕容軒深深吸氣以維持神智的清醒:“鄭桓宇有沒有說過,你必須轉達我的口信,一字不漏?你留在燕京,只會讓我設計脫身之時還要瞻前顧後的為你分神。你如果這樣任性,不如不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你現在可以……”
可以趕她走嗎?天知道他多麼希望能夠好好和她說上一會話,但她多停留一刻,便多一刻的風險。他眼簾半垂,遮住眸中滿滿的眷念。
交握的十指緩緩鬆開,他掌心一空,她賭氣般抽回自己的手。他不想看她離去的背影,乾脆閉目養神,佯裝已陷入昏迷。
耳邊腳步聲來回,她又找來了一些稻草給他取暖。過了一會,她還沒走,空氣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輕響,他猜想她是準備給他添一件衣衫,唇角不覺輕微上揚,耐心等著。誰知等了好久,卻一直沒動靜。他悄悄將眼簾掀開一條縫,見她背對自己坐著,快要燃到盡頭的火褶子明明暗暗,照得她的肌膚光潔如玉,她一圈圈解開裹在胸前的布條,微側的俏臉,燒著一般紅豔。
“你在幹什麼?”他要是再裝下去,連自己都會覺得卑鄙。
她果然嚇了一跳,雙手緊緊護胸,如同一個做壞事被當場抓獲的孩子,回頭睜大眼,滿臉惶恐。
他嘆了口氣:“把衣服穿好,唔,你要是願意,把最外面那件袍子留給我。”
她沒有動,遲疑片刻,繼續解布條。
“你說過,你寒毒發作的時候,離不開溫泉和女人。”她細聲細氣的說:“你現在不能動,也沒有溫泉,只好我來幫你。”
慕容軒愣了半晌,曼妙的酮體一點點袒露在他眼前,他再度開口時,嗓音已變得嘶啞:“你打算怎麼幫?”
“我想和上次一樣抱著你睡覺,可是沒那麼多時間。”她慢慢將布條堆到一邊,轉過身來面對他的目光,纖細的胳膊不自覺的橫過胸前,她極力想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小巧的耳垂卻已經紅得像一枚櫻桃,飽滿豐盈,讓人情不自禁的想靠近品嚐。
“璧兒,”他儘量不去看她,也儘量使自己的話語聽起來平和易接受:“你這麼做,只會讓我看到自己的無能。我想要你,但不是現在。而且,此刻我體內寒毒正盛,你我之間,並非行普通的閨房之樂,我會傷害到你,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帶我的痛苦將遠勝於我正在承受的。”
“可是要我在你身受煎熬的時候離開你,我也做不到。至少讓我幫你這一次,就算有傷害,也不會太大。”說話的片刻,她已跪坐到他腿間,披散而下的長髮遮住玲瓏的身軀,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