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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手忽然按上她的肩頭,略一用力,整個人便被提上了他的馬背,兩人面對面的距離不超過半寸。
“你相信我嗎?”慕容軒不動聲色的將沉璧圈在懷中:“相信的話,我這就給你解毒。”
咫尺內的耳語似在催眠,沉璧不由自主的點頭,一個不防,鼻尖蹭上他的。
天雷勾動地火,下一秒,一張灼熱的唇覆了上來。
慕容軒偶爾會回憶第一次親吻沉璧的感覺,無奈事發當晚自己被寒毒折磨死去活來,醒後全忘得一乾二淨,遺憾之餘,越發覺得那兩片玫瑰花似的唇瓣總散發著一種待君採擷的引誘,他早想嚐嚐她的味道,今日總算尋得機會,原比想像中的更為甜美。
他單手摟緊沉璧的腰,另一隻手插入她的髮間,氣息交觸,碾轉糾纏。淺嘗輒止變成索求無度,他逐漸沉迷進專屬於她的柔軟芳香,長吻動情,再難自控。
他的身後,幾名布衣隨從很有默契的視而不見。
良久,他喘息未定的移開唇,她雙頰紅灩的發著呆。
“好點了嗎?”他的嗓音有些嘶啞。
“嗯?哦,應該好……好點。這樣就完了?” 沉璧腦中旋轉著滿天星光。
慕容軒陰謀得逞的微笑:“若嫌不夠的話,還可以繼續。”
“能告訴我原理麼?”
臉紅是因為缺氧,沉璧的冷靜來自於她曾打著手電熬夜通讀過的武俠小說,其中囊括了五花八門不計其數的毒藥及其解法,相比那種必須陪睡失身的,沉璧覺得自己還算幸運,只是不解慕容軒是在用口水殺蟲,還是在用內力驅蟲,總之兩樣都很噁心——她完全甚至於自動忽略了男人與女人接吻的本意,這不能不說是慕容軒的悲哀。
慕容軒並不知道此刻貌似嬌羞的沉璧會有如此天馬行空的猜測,他擺出一副不可說不能說的高深姿態,將她放回雪球背上。
沉璧收緊韁繩,衝他揮揮手:“還是謝了!”
“真的不願與我回北陸嗎?”他斂了笑意,以漫不經心的口吻問道。
沉璧莞爾道:“等我在南淮呆膩了,說不定會去遊玩,到時候吃住歸你全包。”
“那要看我還記不記得你。”慕容軒的氣急敗壞掩飾在傲慢之下。
“沒關係,我有信物麼!”沉璧調皮的揚揚手腕,露出慕容軒替她綁上的腕帶:“你自己用過的,總該有印象。”她調轉馬頭,想了想,又回過身:“這次換你先走吧,雖說我是南淮的小老百姓,也要略盡地主之誼麼。”
慕容軒不再推延,提韁清斥,衣袂在空中劃過漂亮的弧度,淺淺印痕隨風消散。
助人為樂
芳草碧野的山坡上,小隊人馬停駐不前,領頭的男子出神的望著遠方,硃紅城門緩緩開啟,一抹嫩黃倩影在漫天黃沙中慢慢縮小成一個黑點。
“少主如果看上了,何不讓屬下帶她回去?”鄭桓宇實在忍不住了,豈料話音未落,額頭便吃了一個響噹噹的爆慄。
慕容軒聞聲淡淡一笑,朝身側喚道:“鄭伯。”
碧藍的眸子看定老人,十餘載亦師亦父,一切盡在不言中。
年過六旬的老人翻身下馬,動作之敏捷絲毫不亞於孫兒:“請少主放心,老夫領命。”
沉璧順當的出了祈州南門,不消片刻,一匹黑色大宛駒悄無聲息的緊隨而去。
離開蘇州至今,四個月的期限所剩無幾,沉璧歸心似箭,一個人的旅程倒也不覺無聊。慕容軒的大方倒是不假,他支付的豐厚酬金讓沉璧榮登暴發戶行列,她現在連銀票都懶得兌,取片金箔給掌櫃的找零就足夠用上一個月,分外闊綽。老天似乎也想幫沉璧早點見到沉非,途中不僅沒給她橫生波折,甚至頗為風調雨順,雪球餓了就會在下一個路口碰見賣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