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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聽到名字就確定是我,這次…咳咳…怎麼聽不出聲音?傅小姐。”
林香香驚慌看向後排的傅施越,她伸手想把燈關了但又怕顯得欲蓋彌彰,有損大小姐形象,一時間表情扭曲。
景眠澤眸光晦暗,深深盯著裡面氣質截然不同的女人,要不是那雙灰白眼睛,他還以為傅家大小姐還有個雙胞胎姐妹。
傅施越知道這個時候繼續沉默以對已經說不過去。
清傲冷貴的臉上迅速浮現出驚訝與疑惑交織的神情,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地問:“你是……景眠澤?”
變臉痕跡渾然天成、登峰造極,沒有感情全靠技巧,讓他大開眼界想給她拍手驚歎。
情緒一上頭,景眠澤的喉嚨像是被羽毛輕拂般癢癢難耐,再也抑制不住喉嚨間的癢意大聲咳嗽,嗽聲此起彼伏,幾乎喘不過氣來。
傅施越慢慢移到門邊,扒著窗戶邊緣輕輕柔柔喚:“景先生,是你嗎?”
溫柔清悅的嗓音音如同春風拂面,柔和溫暖。
此時景眠澤渾身血色,臉色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汗水不斷滴落,痛苦的折磨讓他完全沒心思欣賞。
門外的咳聲越發加重頻繁,林香香皺眉,就咳的這麼厲害?
連回大小姐話的空隙都沒有?
車裡的人娟秀黛眉微蹙,好似十分記掛咳嗽之人,景眠澤懶懶掀開眼皮,目光嘲諷。
這都是假象!
真要是擔心他的安危怎麼只坐在車裡動嘴巴。
口蜜腹劍的騙子。
他越想越氣憤難平,身體的疼痛也隨之加劇,那陣陣咳嗽聲彷彿要將肺咳出一般。
腦袋愈發昏沉,他突然感到眼前一陣發黑,尚未來得及說出一句話,就兩眼一閉失去了意識。
“小姐,他倒了。”
林香香趕緊下車探了探景眠澤的鼻息,微不可察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暈倒。”
“我們,還管他嗎?”
不管的話,看血量應該會死吧。
“叫救護車十億,包紮,十億。把欠條寫給他。”
傅施越收回表情散漫開口,夜風捲起髮梢拂過如雪臉龐,她不甚在意合上車窗攔斷輕風纏繞。
…
景眠澤再次睜眼是躺在醫院icu,耳邊有說話聲但是聽不真切,他輕動眼皮眨了眨眼繼續沉睡。
醫生安撫焦急的家屬,“景先生已經脫離危險,現在他需要大量的休息時間恢復,一天中大多數處於沉睡狀態,你們不用擔心。
今天再觀察一晚,如果沒有其他情況明天就可以轉出重症病房。”
阮芹薇點頭,握著阮雲萍安慰,“小姨,醫生說沒事。阿澤醒過來又睡著了,只是睡覺,沒事的。”
一家人在醫院不眠不休守了幾天,阮雲萍因為低血糖暈倒兩次,景霄公司、醫院來回跑,平日貴氣端方的人疲憊憔悴。
一週後景眠澤才從半昏半醒中恢復,雖然身體依舊虛弱,但能夠自主進食和說話。
阮芹薇看著那張毫無血色,白到病態透明的臉暗暗搖頭,把剝好的雞蛋放到他碗裡。
景眠澤微微皺眉,用筷子嫌棄地扒拉幾下那顆蛋,最後又將它插回給了阮芹薇。
阮芹薇嘴角一抽,“我洗過手才剝的,毒不死你。”
景眠澤表情未動,看她不接手,移著筷子到垃圾桶上方準備撒手。
阮芹薇見狀,急忙伸手撤回他的動作。
“真服了你的龜毛潔癖,住醫院了還這麼挑。”
她咬下一口雞蛋,眼角餘光斜斜鄙視他。
“你命大,那麼偏僻的路半夜三更還能遇到好人,人家不僅幫你叫120,還給你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