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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秦虎拖著疲憊卻又強裝鎮定的身軀回到了家。剛踏入家門,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往昔的溫馨與如今內心的糾結相互交織,讓他的腳步微微一頓。保姆像往常一樣迎上來,接過他的外套,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秦虎不動聲色地瞥了她一眼,那目光猶如寒星,彷彿能穿透人心,保姆下意識地低下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秦虎徑直走向客廳,看到阿豹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阿豹察覺到他的到來,身體明顯一僵,臉上擠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恭敬地站起身來,叫了聲:“虎爺。”秦虎微微點頭,眼神冷漠地從他身上掃過,阿豹只覺得那目光似有實質,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趕緊又坐了回去,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抓住沙發扶手。
這時,蘇然從樓上緩緩走下,秦虎抬頭望去,眼神瞬間變得柔和起來,彷彿之前的冷漠與憤怒從未存在過。他快步走上前去,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輕聲說道:“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蘇然微微點頭,眼神中卻透著一絲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輕聲回應:“嗯,你回來了?”秦虎輕輕將蘇然擁入懷中,像擁住了全世界,手臂微微收緊,彷彿害怕一鬆手,蘇然就會消失不見。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秦虎對蘇然呵護有加,每日清晨,他會早早起床,親自去廚房為蘇然準備早餐。他繫著圍裙,手法生疏卻又無比認真地煎著雞蛋,“嚐嚐,我做的早餐好吃嗎?看看合不合口味!”吃飯時,他會不停地為蘇然夾菜,眼神始終停留在她身上,滿是寵溺。
蘇然點點頭,轉身拿來燙傷膏給秦虎的手指抹藥“很好吃。但是下次別做了!浪費雞蛋還浪費藥膏!”
白天,秦虎會推掉一些不必要的應酬,留在家裡陪蘇然。他們一起坐在花園裡曬太陽,秦虎會緊緊握著蘇然的手,“你還記得嗎?”秦虎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淡淡的懷舊氣息,眼神中滿是溫柔與眷戀,“你十幾歲剛遇到我的時候,頭髮凌亂,臉上還帶著幾道傷口,破舊的衣服也髒兮兮的,但唯有那雙眼睛透著一種不符合年齡的機靈勁兒。”
蘇然靜靜地聽著,眼睛微微眯起,彷彿陷入了那段久遠的回憶之中。陽光在他的臉上灑下細碎的光影,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裡初綻的花朵,輕柔而美好。然而,那笑容卻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她的眼神中又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像是被一片烏雲短暫地遮住了陽光。
秦虎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絲變化,他的心中微微一動,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了一些,繼續說道:“你當年為了一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就敢算計到我頭上!那時候我就打定主意。此人必為我所用!不然絕對是心腹大患!”
蘇然輕輕地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嗯,我記得。那時候,也捱了我人生中第一頓刻骨銘心的打!”他的聲音輕柔而縹緲,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帶著一絲淡淡的惆悵。
秦虎抬起手,輕輕地撫摸著蘇然的頭髮,動作輕柔而寵溺,就像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那時候的日子多簡單啊,你帶著我收羅所有好吃的小吃。雖然廉價你卻總是笑得那麼開心,眼裡只有我,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都會想到我!”說到這裡,秦虎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但他很快就掩飾了過去。
蘇然的眼神有些遊離,似乎思緒已經飄遠。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在衣角上纏繞著,過了一會兒,他輕聲說道:“是啊,那時候真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依舊還是那個你!一點都沒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懷念,但又似乎隱藏著更深的無奈和疲憊。
秦虎深深地看著蘇然,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探究:“寶貝,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你可以跟我說說,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在你身邊!”
蘇然的身體微微一僵,他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