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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回答我，反問我：&ldo;你是不是覺得我和noah之間怪怪的?&rdo;
原來是為了這個。
我不動聲色：&ldo;是嗎?&rdo;
&ldo;哈，&rdo;他笑，&ldo;還挺沉得住氣。他怎麼跟你說我?&rdo;
&ldo;您怎麼不直接問他?&rdo;
&ldo;他沒說?&rdo;老狐狸的眼前一亮，迅速捕捉到我眼神中的遲疑，&ldo;有什麼大不了的，還瞞著你。&rdo;
他倒挺會挑撥離間。
&ldo;那您倒是說說看，為什麼?&rdo;
我這麼問，他越發相信湛澈並未對我和盤托出，&ldo;嘿嘿&rdo;笑了兩聲，身體往前傾著，挨我近了些，說道：&ldo;這孩子確實有些自閉和偏執。但誰讓我錯在先呢?
這麼坦誠?我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鼓勵他繼續說下去，不論什麼原因，既然有一個版本送上來，不妨聽聽看。
&ldo;說來，都怨我。&rdo;說出這句話，他似放下了所有的防備和武裝，連臉上的老年斑、每一個毛孔都寫滿了懊悔。
&ldo;十幾年前在洛杉磯，我曾出過車禍，撞了個人。當時有點慌，加上車中三歲女兒的號啕大哭，慌亂之下，選擇了逃逸。是，很無恥，可也活該遭報應，開上高速公路不到二十分鐘，便把剎車當油門，造成了一起連環車禍，引起大火和爆炸。直接導致我車上的三歲女兒……我本人也傷得很重，做了幾次手術才……&rdo;
因為湛澈的關係，我對他多少有些提防，可這故事上來便這麼慘烈，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會為之動容，&ldo;這……呃……&rdo;
&ldo;女兒夭折，我妻子受了很大的刺激，對我有些誤解，感情破裂的同時，生意也幾乎破產，過了好幾年奔波流離的日子。&rdo;
&ldo;這樣啊，呃，那個……您……&rdo;
他喝光杯中的茶，神情憔悴。
&ldo;嗐，很多年了，跟你聊天，扯了這麼多。我是做節目後，才下了決心，想找到當年被我撞過的人贖罪……但過去那麼久，想找到談何容易，雖然請了很多專業的事務所尋找，總算在昨天查楚。&rdo;他臉上浮現出的愧疚神色並不是裝出來的。
&ldo;難道，那個人……&rdo;
&ldo;是，noah。&rdo;
&ldo;哪一年?&rdo;
他說出一個年份，我大致算了下，應該是湛澈剛被接到美國不到四個月。
所以，之前……是我多心了嗎?
聽說當年除了一些皮外傷，他腦部受傷比較嚴重，昏迷幾個月，一度喪失了語言表達能力。過了幾年才慢慢恢復，包括現在，也在繼續輔助治療。&rdo;
如意不是說……是因為少年時代的暴力事件才……
他像猜到我的心思：&ldo;你想說，他曾接受採訪，說遭遇暴力事件?這個報導我也看過。不過是個託詞罷了。&rdo;
&ldo;託詞?&rdo;
&ldo;我找他時，他何嘗沒有找我?應該是報復我的心太過迫切，想找個合適的時機，揭發我的真面目吧。&rdo;他故意輕描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