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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是沖你來的，是沖……湛澈來的。
沖他嗎?
7
大戶的爸爸孟光明被雙規的訊息，我是從電視裡看到的。
當時小少坐在沙發上，兩眼盯著電視興沖沖地說：&ldo;如意如意，快點，一會兒就播了。要不是我們給趙女士支著兒，發到微博反響那麼好……&rdo;
我把手提袋放在沙發上：&ldo;哪個趙女士?什麼要播出了?&rdo;
他嚇一跳：&ldo;如心姐，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rdo;
&ldo;少打岔，回答我的問題。&rdo;
小少偷偷地往如意的臥室掃了一眼，似乎在等如意出來解圍。我哪肯放過他，掐著脖子，把他老老實實摁在那裡：&ldo;說。&rdo;
&ldo;額……我們老闆說，你知道得越少越好。如心姐，我不說，是為你好。&rdo;
&ldo;還想不想讓我在我全家前面說好話，&rdo;能動手就儘量不要講道理，我照著後腦勺扇了一巴掌，&ldo;想不想追到如意，嗯?少耍滑頭，再廢話，你可別後悔。&rdo;
&ldo;好啦好啦，反正你也不是外人。&rdo;他笑嘻嘻的，&ldo;孟凡亮你是知道的對吧?他爹孟光明，我一看照片，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官。我陪如意產檢，認識了孟光明的情婦趙女士，孟光明還敢帶她住高檔酒店，更打著考察的名義幾乎走遍全球，貪汙的公款少說也幾個億。我稍微使了點手段，贏得了她的信任，又在她和孟光明吵架時添油加醋，引誘她在網上發表了《曝光孟光明》的帖子，還發了大量有關孟光明和她一起的影片和裸照。&rdo;
我聽得目瞪口呆：&ldo;小少，就你這才華，僅當個經紀人，屈才了吧。&rdo;
他得意極了：&ldo;才看出來啊。何止啊，還有他兒子……別說了，電視馬上播。&rdo;
本臺訊，我市副市長孟光明因涉及官員貪汙公款、徇私枉法等違紀違法行為，已被雙規，正在接受組織調查。
鏡頭一閃而過，接著是市委書記考察某開發區的房產開發專案。
小少十分遺憾：&ldo;這麼一句，就完了?他兒子孟凡亮高考找人頂包，調了別人的身份證、戶籍資訊，去省重點大學，順利畢業取得畢業證、學位證……還有貪汙的那麼多公款，一句也不說?微博裡趙女士都貼出來了。&rdo;
我詫異極了。
如意從房間出來：&ldo;咦，姐，你也在?&rdo;
兩人迅速交換了下眼色。
&ldo;小少，&rdo;我決定突襲，&ldo;你們湛老師，咋那麼信任你呢?報復孟凡亮的事情可以這麼放心地安排你去做?&rdo;
&ldo;我這不是為民除害嘛。&rdo;這回答，滴水不漏。
如意撩了撩劉海兒：&ldo;姐，沒什麼瞞你的，小少小時候被混混們要錢，打得鬼哭狼嚎的，noah幫過他。兩人這麼多年一直有聯絡。小少自告奮勇給他當助理，這麼多年的交情，兩人早就超越了老闆和助理的關係，做任何事都不見外。而且，我也明著告訴你，報復孟凡亮和張怡、李蕊的事情，我也插手了。&rdo;
原來如此。
說到這裡，這兩人不約而同地伸出手，雙手緊握，充滿感情地說：&ldo;為了正義!&rdo;
……呃。
我瞠目結舌，這兩人，在這方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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