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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謝謝老闆娘誇獎。其實……&rdo;他學蠟筆小新羞澀樣扭扭捏捏個不停，&ldo;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好了。&rdo;
&ldo;呸!&rdo;
他又突襲：&ldo;說真的，你是不是老早就喜歡他了，卻玩欲擒故縱?&rdo;
&ldo;誰?&rdo;
&ldo;壞蛋!&rdo;他知道我明知故問，誇張地翹著蘭花指，戳我的胳膊，&ldo;當然是你了。你故意不肯租給我們房子，為的就是讓我們老闆一次次來，哼!濮如心，我原本以為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單純的人，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看走眼……你這個……&rdo;
我揚起頭，我瞪著他：&ldo;我這個什麼?&rdo;
嚇得他生生把&ldo;心機婊&rdo;三個字嚥到肚子裡，轉轉眼珠，十分諂媚地，&ldo;如心姐，別生氣別生氣，都怪我這張破嘴。你知道的，咱倆雖然接觸不多，但在你和周嘉嘉之間，我還是喜歡你的。&rdo;
周嘉嘉身體僵住，他們之間，難道，也不是空穴來風嗎?
難怪上次她義無反顧地支援他，保張怡晉級，可見交情不淺。
&ldo;我偷偷告訴你，周嘉嘉私下裡約了他好多次，他都回絕了。但兩人老在一起做節目不是，關係也要維持嘛。最近周嘉嘉跟瘋了似的，突然加強了追求的力度，天天愛心便當啊，什麼面膜、衣服啊……嘖嘖，送個沒完。現在的女人，咋這麼猛呢。可我們老闆呢，真是好樣的，卻絲毫不為所動……&rdo;
談戀愛的女人是不是智商都是零?
醋瓶子被打翻，一點睡意也無心情降到冰點。
不為所動就應該打滿分嗎?
回想著鏡頭裡這倆人的默契勁兒，我直接下逐客令：&ldo;他喜歡誰是他的事情，跟我無關。你走吧。&rdo;抓著他的胳膊往外拖，他大呼小叫地掙扎著，身體往相反的方向較著勁，&ldo;不嘛，不嘛，我不走。男女授受不親，非禮啦，哎，有人管沒人管啊?&rdo;
好不容易拽到門口，卻見湛澈默默靠在門柱上，望著我，我嚇一跳，又驚又喜，鬆開小少的胳膊。小少彎著身體，還在吃力地往後較勁兒，一時沒防備，摔了個仰面朝天。
他哀號著站起來，看到湛澈，哭喪著臉小跑過去，手挽著他的胳膊晃個不停：&ldo;湛老師，你終於來了，為了拖住如心姐，我都快以身相許了。&rdo;
‐‐能換個詞嗎?
你真要以身相許，我還不見得要呢，我又沒有戀童癖。
所以，其實小少拖延時間，是在耗到他來。
我哭笑不得。
&ldo;好了，總算不辱使命。你們聊，我走了哈。&rdo;小少邊說邊往外走，還把食指、中指放在額頭上斜飛上揚，向我做了個致敬禮，&ldo;如心姐，剛才我在滿嘴噴糞，除了湛老師非常愛你想念你之外，其他都是假的，你可別當真啊。&rdo;
這個人!
我的表情訕訕的。
沒料到湛澈會來，掩飾不住的歡喜，可想起剛才小少說周嘉嘉的話，又惱。
下次敢讓我捉住來著，看我怎麼收拾，生生被他耍猴般耍了半天。
&ldo;還……好嗎?&rdo;余光中感覺他慢慢朝裡走，坐在我對面。
機械地回答：&ldo;還好。&rdo;
&ldo;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