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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的簡直不可思議。”然後朝著路稚寧的方向說,“你不就是想知道這些事兒嗎?當我傻逼看不出來是吧?不過你要是想聽我肯定是會老老實實說出來的,我這個兄弟這麼夠意思,你也高抬貴腳一下?”
路稚寧面色不變,一動不動地踩著他,似乎沒有聽見他說什麼。
鄭鑑扭曲著一張混合著血和沙土的臉,在心裡咒罵踩著他傷處的路稚寧。
“他們老是吵架不說,這人還不知道讓讓她,動不動就生氣摔門,說話也沒個把門兒的,氣起來,什麼難聽的話都往外面蹦,你以前多疼她,欺負都不敢欺負狠了,她一哭你就什麼都願意了,不過是我我也願意,可是她不喜歡在他面前哭。”
“但他有一點好,不打物件,她那倔脾氣,有時候我看的都想把她的蹄子給撅了,鎖在屋裡面,不讓她出去。”
為了不被打斷鄭鑑越說越快,語氣中帶有的那種真實的瘋狂讓人膽寒,他似乎是知道說出來的後果,但他並不在乎,因為他的目的達到了。
到這裡程舟已經忍無可忍了,那個翻開的答案已經放在他的手裡了,逼得他不得不正視,愧疚後悔難受的情緒在他的胸腔跳動,但更多的是憤然,是理智告急,是火山即將噴發。
他雙臂用力將鄭鑑從地上提起來,一股溫熱液體順著手臂而下,逐漸變得冰涼,崩裂傷口的疼痛都不足以讓他的怒火有那麼哪怕一點點的消減:“你在我們家做了什麼?”
看了看眼前恨不得咬死他的程舟,鄭鑑的笑容越來越大,越來越誇張,直到牽扯到面部的傷,又看了看不動如山,情緒隱藏在黑暗中的路稚寧:“哈哈哈哈,眼睛都氣紅了,你倆要不要先打一架,解決一下週寄安的分配問題再管我。”
在收拾鄭鑑這件事上,兩人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統一。
鄭鑑心知結果是什麼,那句話只是隨口一問。
“我做了什麼,你不是心裡早就有答案了嗎?真不夠男人,就你不敢面對事實這一點,就比不上幾年前的他。”
他歪著脖子看著另外一人的方向:“路稚寧,有一點你佔便宜了,他們沒上過床。”隨著程舟的一聲暴喝,鄭鑑被拖向了河邊,路稚寧靜靜地看著他,遠處兩人也聽到了這邊的聲音,急忙往這邊跑,樊司在路稚寧面前停了停,剛說了一個你字,面無表情哥便將之拉走。
“哥!別打了!再打就死了!”
“嗷!打錯了。”
“藥!”
“對了!藥!藥呢!”
藥?路稚寧抬眼看過去,一片兵荒馬亂,程舟就像瘋了似的毆打鄭鑑,看著都快沒氣兒了,兩個人去阻止程舟也被捶了好幾下。
樊司急得都快跳高高了:“岸上的還看個毛啊!要出人命了!”
等那兩人制住程舟,路稚寧才抬腳涉水,將半死不活的鄭鑑拖了出來,如何找死性地激怒別人,他向來都是宗師級別的人物。
鄭鑑喝了一肚子的水,被路稚寧綁了起來,要說他一開始有逃跑的心思,在見到路稚寧的那一刻便已經徹底打消了,這個人絕對不會讓他有任何逃跑的機會,這一次是意外,以後……還是別想了。
“你以為你比我好的到哪裡去?你還有那麼骯髒的出身。”鄭鑑半睜著被打腫的眼睛,不知聚焦到了何處,嘴裡呢喃著:“她會怕你的……她一定會怕你的。”
“別把我跟你這噁心的東西作對比。”路稚寧偏著頭,抹平了唇角,冷漠地用眼尾瞧著半死不活的他,“我會讓她接受完整的我,如果不能,她也不會知道那些事。”
鄭鑑確定剛剛自己聽到他笑了:“你就不怕我告訴那個人?”
路稚寧看著水裡局勢混亂的三人,控制音量確保他們聽不見這邊的講話內容:“要說你早就說了,還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