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軟肋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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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始至終,她處處都在逼迫,逼迫著李恆走上她所想要的道路。
頭頂暮色星辰點點閃爍,李燃牽著江嚶嚶的手,帶著她離開了。
馬車駛過又長又漆黑的宮道,車軸軋過青石磚道,四角掛著的鑾鈴聲音清脆而極有節奏。
江嚶嚶方才被冷風吹著,此刻已經沒有了醉意。她坐在馬車正中的位置上,靠在李燃的懷裡聽著吱呀的馬車聲,然後突然就想起李燃飲了不少酒,又吹了風不會也會頭痛吧。
於是她動了動身子,側過來直起身子看著李燃,馬車角里掛著兩盞燈,將整個車廂裡都攏著一層昏黃的光亮。
李燃身上到底還是帶著些酒氣的,江嚶嚶不喜歡酒味,她覺得這酒聞著味道就有種暈沉的感覺,不僅這樣還不好喝。
從上了車後,江嚶嚶就嫌棄的將自己特意弄來的浸過酒的帕子扔到了車角落一邊。
但是身上到底還是沾染了些,但是她不討厭李燃身上的酒味。
李燃今日和往常還是有些不同的,他並無什麼醉意,那雙漆黑眸子也清醒的很。只是今日瞧著,倒是似乎較平日裡更漆黑明亮了幾分,將是散落著細碎的光。
“嚶嚶?”李燃瞧著她這幅神色,眉心微蹙,抬手托住她的腰身問,“怎麼了?”
他並不知道江嚶嚶從一開始就將那酒換掉了,還想著嚶嚶會不會有些醉了,不能摔下去。
江嚶嚶就抬手輕輕撫上了他的眉心,然後,戳了戳。
如墨秀眉收斂一副凝重的樣子低眉看著李燃的眸子,十分認真的問“夫君飲了這樣多,頭疼不疼?”
她揣著那暖手爐一會兒,又覺得拿著礙事,又塞給了他。這會兒她指尖都是冰涼的,戳在他額間帶起了一陣涼意,絲絲入骨一般。
這是不疼,她也要戳疼的意思?
李燃覺得好笑,抬手將她的指尖攥住,道“無事。”
若是這點酒就頭疼的話,那之前在於外祖隨軍歷練的時候,北風夜裡飲酒怕是頭早就疼死了。
李燃又頓了頓,想起方才在太子面前江嚶嚶所說的,便問“那兩個宮婢,是怎麼回事?”
那殿門前的宮廊下的鬧劇,並未掀起什麼水花便被江嚶嚶平復了下來。
如今見李燃問起,便將當時發生的事輕描淡寫的說了一遍。
李燃聽到一半,眉心便擰了起來。他竟不知其中還有這樣的事,攥著嚶嚶有些涼意的手不由捏緊了些,忍不住沉聲道“早知如此,即便是太子妃不願意,也要將那兩個賤婢要過來。便是不要過來,也要讓太子妃親自將人懲治了,以儆效尤。”
竟然敢傷嚶嚶,怎麼能這樣輕飄飄就過去了。
江嚶嚶沒有刻意在他面前賣弄心機,她就喜歡看著李燃為她這般不平的樣子,當即嘴都能掛油壺了,不滿道“是啊是啊,太子妃當真小氣,兩個宮女都捨不得。”
“嚶嚶莫惱。”李燃白皙骨結分明的指節輕輕給她梳弄著青絲,緩聲笑道,“李恆疑心重的很,你既然開口要了這兩人,想來即便太子妃將人留下,這兩人在東宮中也不會好過。”
“若真如夫君所說,那便是極好的。”江嚶嚶立馬興致高昂,然後沉思著有些意味深長的道,“但是這祿又會受罰,那個叫阿芙的卻不一定。”
李燃面露不解之色。
江嚶嚶試著想要與李燃說一說這鄭阿芙的身份,果不其然被一股力量給制止了。
她也沒有在意,翹著唇悠悠的換了個說法“嚶嚶瞧著,太子對她倒是在意的很,剛才夫君並未瞧見,太子在聽到她名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可是意外的很啊。”
鄭阿芙是罪臣之女,當年陛下對鄭家可謂是深惡痛絕。當年鄭家被抄斬的抄斬,流放的流放,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