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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工作一段時間後,她慢慢摸索出了門道和訣竅,手上的提成也成倍增長,只不過有幾天因為教授找她有事,中途的一段時間她沒去酒吧兼職。
換上藍色的制服,許望川低頭扣上類似於小西裝上身的紐扣,整理好筆直褲腿的長度。
「小許真不錯呢。」
倚在門框上搖著玻璃高腳杯的花姐笑意盈盈,那一雙好看的丹鳳眼上揚,牽扯出絲絲的嫵媚。
「嗯。」
許望川在一旁整理好衣服後,也沒說什麼,便錯過花姐在擋門口的身體出去準備賣酒。
眼眸淡然地似乎看不見這個駐在門外千嬌百媚的大美人。
「真有意思。」
花姐也沒生氣,依然自顧自靠在門框上,美眸則滿是興致的看著那道藍色的背影沒入人群。
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才能讓這樣冷情冷性的人失去控制。
許望川還是和往常一樣在熱火朝天的舞池或卡座尋找她的顧客。
她不是靠色相吃飯,相反因為她對那些酒類極為瞭解,在這裡工作一段時間後,有了一些固定的客源。
大多是一些有閒錢逸緻的中年富婆,她們白天裡工作壓力太大,晚上才會扎堆來酒吧緩解壓力小聚一番。
「小許啊,最近出了什麼新酒啊。」一個常來酒吧裡喝酒的中年美婦喝醺了臉,主動搭訕這個比較寡冷的推酒女孩。
她女兒也是北遠的,時常向她提到過這個來自理學院的貧困學神,眼裡總是毫不掩飾的欣賞和惋惜。
果然上帝給你關了一扇門也會給你開一扇窗。
只有做父母的才知道為了培養女兒上北遠花了多少的精力,只是女兒仗著家裡的寵愛,還是任性妄為不好好讀書,與眼前勤工儉學的女孩截然不同。
「夏阿姨,最近我們出了一款來自芬蘭的伏特加,很適合您的口味。」
許望川搜尋了一下腦海里各種分類齊全的酒水,迅速為她搭配了一款新出的酒水。
因為許望川記得每一個客戶的喜好,總能快速給顧客推薦價效比高的酒品,比那些只管賣酒的銷售人員要好很多,這點也為她攬了很多客。
「好的,那你給叫我一杯吧。」夏阿姨顯然很信任她,沒說什麼就直接叫了。
「誒,那個小許,你也給我說一下唄。」夏阿姨身旁另一個衣著富貴的微胖女人望著那清瘦少女眼神發亮,伸手示意她坐過來好好講講。
「嘖,你別仗著一大把年紀欺負人小女孩啊。」夏阿姨瞥了一眼自己剛離婚的閨蜜,自是知道這男女通吃的死女人來了興趣,趕忙打圓場道。
「沒事,夏阿姨。那我給這位阿姨介紹一下。」
許望川眸色平靜,從小就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她自是很清楚一些行業的潛規則。
不過只要不觸犯她把持的一根線,能做成生意,揩油吃豆腐她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選擇無視。
等解決完夏阿姨這一行人,時間已經不早了,許望川伸手撫了撫疲乏的眉角,心中一如既往地充斥著厭棄等負面情緒。
就那麼一個多小時,她的小費提成就拿了兩三千塊錢,夏阿姨帶來的那個富婆點了不少昂貴的酒水,但也沒少言語肢體調戲。
許望川面無表情地從花姐那裡拿過今晚的提成,盤算著把這段時間做完,她就準備辭職不做這行,這項工作太考驗人的心理素質,她有點堅持不了。
換上平常的衣服,許望川邁著輕快的步伐穿過混亂瘋狂搖擺的舞池,準備踩著點回宿舍休息。
眼眸就向裡匆匆一瞥卻被坐在吧檯一角喝酒的女人所吸引。
她一個人坐在吧椅上,美眸朦朧,臉龐緋紅,白皙的雪臂旁碼著一摞摞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