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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熙園賞花會結束的第三天,林如海正在家中同幕僚清客們,商議戶部財算上的事。
下人進來通報,奉上一張名帖,說老爺,府門外有人來拜會。
林如海從下人手中取過帖來看,詫異不已,眼中盡是困惑之色,便吩咐下人將人請進偏廳,他隨後就來。
幕僚們見林如海有客來訪,事情也商議地差不多,便加快程序。
等一切落定,眾人正要散去,林如海叫住顧嶷,“重叡,你留下。等會陪我去見客,這人你是要認識、認識的。”
顧嶷應聲,以為是什麼重要人物。等隨林如海進入偏廳,同對方見完禮,覺得這天下事真是妙不可言,“嘉興衛恙,黃學第四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他來這做什麼?”
而衛恙得知林如海身邊人身份,便覺得此行不虛了,不過他來此不是為了一個未曾預料過的人,他時間緊,直接切入正題,鄭重地向林如海問了一句,“林大人為何還留女兒在賈府久住?”
這一話將才落座連茶都未曾喝上的林如海給嚇住了,反問道,“你這話是何意?”
顧嶷也被衛恙的問話,給弄昏了頭,這人不是來談事的呀,怎麼問起林家妹妹了。
“林大人不知道你留女兒在賈家是在害了她嗎?”衛恙的話還是沒讓人聽懂。
林如海想使自己冷靜下來,解釋道,“吾女孤幼,我夫婦二人病弱,不能好生教養她,才送入京中由我岳母教養。我岳母疼愛她,將她養在膝下,如今我回京連一月都未到,就使她祖孫二人分離,有違孝道,豈不傷二人之心,又使吾妻難為?
我本欲再過月餘,家中一切安頓好,再從容將女兒接回,使事不從急、親不有疏,這有何錯?”
“林大人,時不等人,彼時不是此時了!”衛恙見林如海言語中猶豫,知道他恐怕沒看清一些事,便直接點破,“我問你,林大人。前幾日的春熙園賞花,你夫人是否帶了女兒一同去?並且受到了皇后娘娘的特別關注?”
“衛大人,我妻女當然去了,後命豈有不從,至於受關注之事從何說起。”林如海因事涉女兒,情緒起伏,接了衛恙的話尾追問。
“虞公夫人說,當場眾夫人中同皇后交談最久之人除陳家那對母女外,當屬貴府母女。
林大人,我問你當日園中有何不同?”衛恙眼神犀利,面容冷峻,叫人不得不提心嚴待。
林如海自然知道衛恙言下之意,試探地問道,“據我內人所說,當日七皇子生母趙昭儀在場,你是想說陛下想將陳氏女嫁做七皇子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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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一日,天氣晴,微風。
遼河自入海口回溯數百餘里,過牛莊城轄域不久後的河岸,往東百里就來到了當年嘉祥帝敗北喪師之地——唐馬寨,而從河岸往西幾十裡,就是當年北征大軍的敗退後困縮之地——沙嶺堡。
此處河岸已不見當年流血飄櫓、血盈大地的場景,不過相似地是,此地又現征伐鳴鼓之聲。
如今河道兩岸營帳林立,沿河道向兩岸展開,整齊有序。往來巡邏計程車卒步伐沉穩,身著鋥亮鎧甲,腰間佩刀寒光閃爍。騎兵們驅策著高大戰馬縱橫營區,手中長槍熠熠生輝。營區外,戒備計程車兵身姿筆挺,目光如炬,嚴陣以待,盡顯軍容嚴整與雄壯氣勢。
河岸旁的一處露天營帳內,賈璉同蕭愈躲在帳下避光。
休整中自然少不了吃酒,光吃不夠,還要聊天,即是聊天自然少不了京中傳來的訊息,春熙園賞花時趙昭儀出場的訊息已經傳到遼東了。
蕭愈帶著好奇問賈璉怎麼看。
賈璉則是反問蕭愈想問哪方面的看法?
蕭愈微愣,反應過來後說,你撿你願意說的,講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