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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頭望去,見徐憶澤正低著頭擺弄手機,帶著少見的慌亂無措的神情。
鍾琋想要撤回那條訊息,被李倩霖按住了手,「你就讓他解釋解釋嘛,多好玩啊,徐教書搞科研那麼能,我看看他會不會哄女朋友。」
「幼稚,」鍾琋無奈,也發現時間到了,資訊無法撤回了,又看了看徐憶澤還在低著發資訊,也忍不住笑了笑,「大概解釋不了了。」
這時,臺上的一個節目結束,會堂裡響起掌聲,胡丹晴走上臺,臉上掛著一些不明意味的笑,說道:「相信大家和我一樣,希望我們這一屆的同學之間能多一點互動交流,增進感情,畢竟今日相距分別,也不知來日何時能再聚。」
有人起鬨配合著。
「所以,我們現在來玩個遊戲,輸了的同學,我們就真心話大冒險,」胡丹晴說,「鄙人不才,勉強充當一下裁判。」
在座的都不是小孩子,對誰當裁判並沒有什麼異議,對遊戲的玩法也不會提什麼意見,反正都是圖個樂呵。
遊戲只是很傳統的擊鼓傳花的遊戲。這一屆的學生很多,如今來參加同學會的人雖然不過當年全年級總人數的十之二三,但也不是個小數目,為了氣氛活躍,便同時傳四個花球,鼓聲停下時,手裡拿著花球的人要接受在場其他人的一個提問,完成真心話大冒險。
第一輪鼓聲停住時,是鍾琋不認識的四個同學拿到了花球。有人問高中最差的一次成績是多少、最怕的老師是誰、最討厭的同學有沒有在現場、最難過的經歷是什麼。其他人都認真回答了,只有被問到「最討厭的同學有沒有在現場」的那人選擇了大冒險。
「所以,他最討厭的人肯定在現場,」李倩霖悄悄說,「故意逃避,實則暴露。」
「你怎麼知道?心理學也研究這個?」鍾琋問。
「也不全是,」李倩霖的眉毛揚起來,得意洋洋,「因為他最討厭的人就是我啊,他高二時跟我表白,我說他成績太差了配不上我,他哭了。」
鍾琋:……你怎麼還驕傲上了。
「在我的激將法之下,他考上了全國前十的大學好不好,他應該感謝我為他指明瞭一條光明的人生道路。」
這個洗白角度也不錯。
不過鍾琋倒也想起了楊心羽與何天奇。楊心羽如今在h大上學,何天奇在南方的一所普通211。高中時楊心羽的成績便是拔尖的,鍾琋原以為她上了大學後能夠持續著力,但也不知這小姑娘是怎麼搞的,如今心思完全不在學習上,每日都想著念著怎麼去找何天奇。但何天奇卻是相反,上了大學後一心撲在學生上了,聽說成績優異成果眾多,不出意外的話能拿到保研資格。路念皖說,這兩人因為規劃不同,常常吵架冷戰,也不知道兩人的關係還能持續多久。
其實,人生道路那麼長,最終能到達什麼樣的終點,真的是一個長期持續的過程。最後到達何處,更是取決於眼下的步履是否停歇。只是何天奇明白了,楊心羽卻還沒明白。
鍾琋在胡思亂想時,花球又一次停了下來。
會場內一陣起鬨。
竟是徐憶澤拿到了花球。
「我我我!我來提問!」
「不行!我有好多問題,從初中開始就想問他了!」
「初中?咱不是高中同學會嗎?」
「關你屁事!反正我要問我要問!」
「我想問一個關於育兒的問題,大家應該沒意見吧?畢竟都要教育孩子的,也都想知道怎麼把孩子培養好。」
「這個問題保留!但我還有其他問題啊!」
一時間會場內混亂起來。另外三個拿著花球的人也紛紛表示,願意讓出提問的機會,只要徐憶澤同意。
這倒是讓徐憶澤騎虎難